知道逃跑的山匪很快就被追上后遭到了砍殺。
“嘭”的一聲巨響,與蘇揚交手一百多招的大熊終于頂不住蘇揚的攻擊,手中的大砍刀被挑飛之后,被蘇揚大力一腳踹飛出去,遠遠的落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幾個兵丁撲上去把他壓住,很快就有人找來繩索把他捆了結實。
營寨那邊的戰斗也打響了,但那邊山匪發現這邊主力已經被官軍擊敗,一個個都沒有了勇氣,被營寨內的官兵抓住機會打開寨門進行了反擊,官兵和山匪再次上演了一出追殺和逃竄的景象。
當上下戰斗結束后,黑壓壓一大片山匪被俘虜兵集中起來時,山上山寨箭樓上的駝背老人臉色都似乎老了十歲以上。
失敗了!
“告訴兒郎們,撤!”駝背老人下達了命令。
正在攻打最后一道關卡的山匪們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向山上撤退,守在關卡內的官兵們也松了一口氣,山匪們居高臨下有著天然的優勢,多數時候山匪們可以向關卡內的官軍射箭,而官軍去射不到他們。
當山上的老弱婦孺們看到山下被俘虜的山匪們跪在地上被官兵們圍著的時候,一個個開始哭天喊地,那里面肯定有他們的男人或兒子或阿耶。
一具具山匪或官兵們的尸體也被收集起來并排擺放著,山上的山匪和家眷們也分不清誰是誰,但所有人都知道,三仙嶺完了,全完了!
山腳下,官兵們正在打掃戰場時,兩個官軍斥候押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啟稟果毅,我們在兩里外的小山腳下發現此人鬼鬼祟祟的,就把他抓來了!”一個斥候向蘇揚稟報。
蘇揚扭頭一看,“咦,許廣孫,你不是被判了三年徒刑嗎?怎么會在這里?”
許廣孫抬頭望天“某以銅贖罪了,不行嗎?”
蘇揚腦子一轉,“以銅贖罪當然可以,律法是這么規定的,但你出現在這里就有些不正常了!來人,去帶一個山匪小頭目過來認人!”
“諾!”
許廣孫卻是一臉慌亂,連忙四處張望。
這時南宮暉走過來對蘇揚拱手“蘇果毅,許廣孫是來找某的,把他交給某吧!”
蘇揚觀察這兩人神色,感覺很不正常,他當即搖頭“暫時不行,這里是交戰區,他出現在這里太可疑了,必須要審問一番!”
南宮暉臉色難看,“蘇果毅,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二?”
蘇揚冷著臉道“兩天前的戰馬是被人喂了藥的,這說明軍中有奸細,因此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時兩個兵士押著一個山匪小頭目走了過來,許廣孫神色慌亂,低下了頭。
蘇揚問山匪小頭目“你可認識此人?”
小頭目打量許廣孫,蘇揚示意兵士們把許廣孫的頭抬起來,山匪小頭目這下看清楚了,“官爺,小的認識他,他就是前些日子來投靠我們三仙嶺的黃進文,跟著首領一起帶著四百兄弟下山要偷襲官軍后背的,這主意也是他出的!”
蘇揚一聽臉都黑了,“好你個許廣孫,也不知道是誰給你贖罪,你竟然改名換姓投靠山匪與朝廷、官府作對,你好大的狗膽!來人,去請魏先生來!”
“諾!”
沒過多久,魏元忠走了過來,拱手道“蘇果毅有何事找某?”
蘇揚把許廣孫的情況介紹了一遍,最后說“魏兄,你是監察御史,我看此人就交給你吧,某懷疑軍中有他的同伙,還望你早些把他的同伙查出來!”
魏元忠拱手答應“份內之事!來人,帶走!”
卓縣令和南宮暉都是臉色大變,他們都以為魏元忠是蘇揚的幕僚,沒想到竟然是朝廷派來的監察御史。
蘇揚等人率部押著山匪俘虜們回到營寨,得到郭知運和守營方旅帥的報告,才得知呼延子墨竟然是敵人的內鬼,意圖劈開寨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