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法簡直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武媚娘沉思一下,擺手道“他只是一個傳話的,對他發怒無用!為了不給人留下口實,這樣吧,你帶將士們先回禁苑,有本宮在,沒有人敢把你們怎樣!”
駱洪烈著急道“娘娘,沒有兵馬護衛,臣擔心您進去之后有人對您不利啊!”
武媚娘笑了,“這個你們盡管放心,本宮貴為皇后,沒有敢把本宮怎么樣,也沒有人有這個膽子!”
“這······好吧!”駱洪烈答應,轉身揮手“眾將士聽令,前隊變后隊,后隊變前隊,回營待命!”
此時大殿內,李賢臉色蒼白的坐在主位上接受群臣覲見。
“昨夜東宮鬧刺客,孤受了一些驚嚇,下令調左羽林衛前來護衛,鬧出的動靜不小吧,讓眾卿擔心了,孤之過也!”
群臣紛紛說“殿下受驚了,臣等死罪、死罪!”
李賢又道“今孤已無礙,太醫已診治過了,只是身子有些虛弱,眾卿不必擔憂,朝廷政務繁多,諸位卿家不可因故而耽誤正事,各就其位吧?”
“諾!”大臣們答應一聲,各自返回自己的崗位去了。
蘇揚急匆匆走進大殿向李賢抱拳稟報道“殿下無恙,臣就放心了!”
李賢看見蘇揚就露出了笑容,“鎮遠來了,孤聽太醫說了,若不是鎮遠的主意,孤只怕已經遭了毒手,孤要多謝你救了孤一命啊!”
太子妃房氏和張良悌帶著幾個兒女一起向蘇揚行禮,蘇揚連忙避讓說“殿下、太子妃、張良悌和極為王子、郡主不可,此乃臣之本份!”
“殿下,皇后來了,已進重光門,臣觀皇后是來查看試探殿下,殿下須小心應對才好!”
劉納言站在一旁說“將軍放心,我和張相來應付皇后!”
蘇揚點點頭,又對李賢說“還有一事請殿下定奪,不論是昨夜還是剛才,皇后都調動了留在禁苑的右羽林軍,這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放任不管,只怕皇后對羽林衛的控制將進一步價錢,臣已代殿下傳達口諭,令隨駕的右羽林衛撤回禁苑營中待命,等候處置!這只是權宜之計,朝廷必須對此事做出處置,否則規矩一旦打破,就如同打開了罪惡之門,兵馬的調動會不受控制!”
“還有昨夜左金吾將軍丘神績也擅自帶兵來重光門意圖破門而入,若不是臣射斷了他一條臂膀,震懾了一干軍兵,事情根本無法收場!”
劉納言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他當即站出來對李賢說“殿下,正好趁機剪除皇后在右羽林衛和左羽林軍的爪牙,他們送上來的把柄和機會,殿下若不抓住實在可惜!”
張大安也說“臣附議!”
李賢考慮了一下,問道“爾等知道母后在左右羽林衛和左金吾衛的爪牙都有哪些嗎?”
張大安說“臣只知道右羽林衛郎將駱洪烈應該是皇后的人,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蘇揚抱拳說“殿下,臣倒是知道幾個,左羽林衛有兩個,右羽林衛除了駱洪烈之外,還有兩個,左金吾將軍丘神績應該也是皇后的人,昨夜就屬他跳得最歡快!”
這個時候李賢的魄力不足的一面又體現出來了,他擔心拿掉這些人會觸怒武媚娘,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
蘇揚向張大安和劉納言打眼色,劉納言沉思一下拱手道“殿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殿下只是那些這些不遵朝廷定制的人,放任不管會遺禍無窮,并不是不敬皇后,就算其他大臣和皇后知道了也說不出什么來,殿下您是依律行事!”
“劉相此言大善!”張大安附和。
太子妃房氏也咬牙站出來說“殿下,劉相、張相和蘇將軍都是為殿下謀劃,殿下不能一直處在被動挨打的境地啊,長此以往,皇后娘娘只怕連妾身等人都不放過,妾身等倒不是怕死,只是苦了幾個孩兒啊,他們還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