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換個角度,如果在赫萊森鎖門的時候,威廉姆斯先生就已經遇害了呢?”
聽到白歌的話,阮清秋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維克多警長,愣在原地,似乎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
“想想看吧,哈米特和威廉姆斯先生吵架之后離開,赫萊森只聽到了他離開時候的聲音,以及之后威廉姆斯先生生氣跺腳的聲音,卻并沒有見到那兩個人。”
“哈米特是一名古董商人,他的店鋪在南區,為什么要特地去龍蛇混雜的港區的酒吧喝酒,還與人起了爭執,留下這樣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另外,哈米特是除了赫萊森之外的第一發現者,而煉金人偶的待機時間早在六點就結束了,為什么哈米特要在六點之前拜訪自己的叔叔?”
白歌一條一條地將已知線索擺了出來,就像一位沉著冷靜的牌手。
“答案就是,哈米特因為某種原因與威廉姆斯先生爭吵,不小心殺死了自己的親叔叔,慌亂中的他想到了洗脫自己嫌疑的辦法,趁著煉金人偶去洗刷餐具的時候,裝作離開的樣子,重重地關上了門。”
“但其實哈米特并沒有離開,而是背著威廉姆斯先生的尸體回到了房間,裝作他十分生氣的樣子,并且沒有再出過房間。”
“到了時間,赫萊森鎖上了所有的門,進入待機狀態,這個時候,哈米特離開了房間,拿著鑰匙打開門鎖,又反鎖上,接著去了港區,在酒吧鬧事,留下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第二天一大早,哈米特便來到威廉姆斯先生的家中,趁著發現尸體混亂的時候,將鑰匙放了回去。”
白歌就像是親眼見證了整個犯罪過程一般,將其復述了出來。
當然,最大的疑點其實就是哈米特去港區酒吧的反常行為,如果哈米特本身正常回家,那么嫌疑可能還小一點。
而且,如果威廉姆斯死亡,那么哈米特很有可能就能獲得一大筆遺產,對于他的古董商店而言是相當可觀的,雖然可能哈米特只是失手殺人,但如果能蒙混過關,他肯定會大賺一筆。
進行了簡單的排除法之后,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這......”
維克多警長反復思考著白歌所說的推理,仔細咀嚼,發現其中真的有不少自己先前沒有注意到的盲點。
“難道真的是哈米特殺了人?”
“搜集證據和審問犯人的工作就不是我的領域了,我只負責提供一個答案。”
白歌站了起來,向維克多警長點頭行禮,又看向那個金發柔順,穿著黑白相間女仆裝的煉金人偶。
“話說,她會被怎么處理?”
從理論上來說,赫萊森算是威廉姆斯的個人財產,至少在泛西海的法律里是這樣,所以,伴隨著威廉姆斯的死去,她應該作為遺產處理,要么就是送給威廉姆斯的親戚,要么就被變賣。
“威廉姆斯已經沒有其他的直系親屬了,按照他的遺囑,威廉姆斯的所有財產將捐獻給學城,呵呵,事實上,他最開始的遺囑是留給這個煉金人偶,但按照泛西海的法律,這樣的遺囑并不成立,所以,威廉姆斯將這個煉金人偶單獨拿了出來,讓它自己選擇自己的主人。”
維克多警長打趣般說道。
“就相當于白送吧,不過這種舊型號的煉金人偶估計只有賢者之石值錢,隨便給誰都會直接拆掉拿去賣錢吧。”
他看了赫萊森一眼,而這位女仆并沒有任何回應。
白送嗎......
白歌畢竟也不是什么球形關節愛好者。
他只是有些眼饞賢者之石回收的那五十萬鎊。
“今晚她應該還會待在這里,我還得去找到哈米特,等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