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柔順的煉金人偶平平淡淡地說道。
“不,我覺得我反而更緊張了。”
白歌心驚膽戰(zhàn)地吃完了晚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泛西海的新聞當(dāng)做了解時事的時候,門鈴響了。
“應(yīng)該是”
白歌不用刺客的預(yù)感也知道對方是誰,他看到赫萊森步調(diào)平穩(wěn)地前去開門。
“老師,我來啦嗯?”
穿著素色格子長裙,針織外套,還圍著一條紅色圍巾,將頭發(fā)梳在一側(cè)的阮清秋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一時打招呼的動作都定格了。
“你是”
阮清秋歪了歪腦袋,不太理解。
“赫萊森是亞森主人的仆人。”
赫萊森坦然地答道。
“仆人”
阮清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臉?biāo)⒁幌伦兗t了。
“難道你們是”
“肯定的,赫萊森會照顧主人,解決主人的所有問題,全身心侍奉主人。”
“!!!”
阮清秋頓時臉色鐵青,就像被閃電劈中了一般。
“原來老師喜歡這樣的女性,難怪”
“赫萊森判斷,你現(xiàn)在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對此,赫萊森的建議是啊。”
赫萊森還沒說完,就被白歌拎了起來,放到一旁。
“不要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臺詞。”
他說了一句,又看向阮清秋。
“還有你,不要這么容易就誤會。”
白歌讓阮清秋進(jìn)門,三人坐在了客廳里。
阮清秋過來,自然是來學(xué)習(xí)知識的。
白歌給了自己的地址,讓她每周過來一次,由于上周比較忙碌,所以這一周的教學(xué)時間就定在了今天晚上。
至于為什么是晚上,自然是因?yàn)槿钋迩锇滋煊泄ぷ鳎赘璋滋煲灿惺隆?
“赫萊森判斷,主人和阮清秋小姐需要單獨(dú)相處的空間,基于數(shù)據(jù)庫的資料得到的結(jié)論,赫萊森建議二位去主人的臥室。”
“?”
阮清秋歪了歪腦袋。
這個煉金人偶是不是有點(diǎn)奇怪?
記得在警察局里看到的時候,好像她還不是這個模樣的?
難道是因?yàn)橐呀?jīng)被亞森先生調(diào)校過了嗎?
我也想
阮清秋制止了自己的想象。
“赫萊森,你去房間里等著。”
白歌出聲說道。
“了解。”
赫萊森站了起來,又補(bǔ)充道。
“不過,赫萊森需要提醒主人,赫萊森本身并沒有人類的體溫,如果讓赫萊森暖床的話需要更新暖床模塊,或者,赫萊森建議主人購置亞歷山大財團(tuán)最新出品的ad78型號煉金人偶素體,該素體能夠最大程度模擬人體的體溫,觸感以及黏度,更能滿足主人的需求。”
“???”
阮清秋頭上冒出了紅色的問號。
為什么這個煉金人偶這么熟練?
她難道已經(jīng)和亞森先生
“我的意思是讓你在隔壁的房間里等著,可以自己看書或者聽廣播,上網(wǎng),不要打擾我們。”
白歌仔細(xì)說明了一下自己的命令。
“了解,赫萊森即便聽到奇怪的聲音也不會打擾到兩位的。”
“不會有奇怪的聲音的。”
白歌看著煉金人偶回到房間,才稍稍舒了一口氣。
煉金人偶難道都是這么性格惡劣的嗎?
他轉(zhuǎn)過頭來,才看到阮清秋滿臉通紅。
“老師,我、我明白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這件事的。”
阮清秋仿佛很害怕般,一邊顫抖一邊說道。
“?”
你又明白了什么?
白歌覺得自己最近遇到的女性好像都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