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強者眾目睽睽之下,謝遠走上前,一把捏住了那個拖著長槍恍若殺神的少年的臉蛋,隨即嘀咕道:“這他媽長得一點也不像啊!”
張子默無語,卻也明白謝遠已經猜到了什么,而二狗則是傻笑,隨即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二哥,對不起,我……”
“不用說,我明白,肯定是老狐貍教你的吧?”謝遠大方的擺擺手,“實際上我也瞞了你很多事……”
“其實我都知道。”二狗撓著頭說道。
謝遠身軀一僵,隨即又聽張子默接著道:“其實我們都知道。”
“有那么明顯嗎?”自以為一直隱藏的非常成功的謝遠有些訕訕。
“老子在外門待了二十幾年,除了二狗和晉升內門的,誰能活上超過五年,而且你還帶上了李晟,就憑這一點你問題就大了去了。”張子默不屑的說道。
謝遠一想也是,隨即釋然,不怪自己不小心,這實在是個無法回避的硬傷。
“不對,你們兩又是什么關系?”
謝遠忽的意識到不對,狐疑的看向張子默和二狗。
假如二狗真是蔣天明的私生子,可張子默作為掘墓人不是逐日魔教的嗎?
可看眼前這架勢,張子默潛伏在天陽外門的最大目的只怕就是照拂二狗,畢竟蔣天明作為門主有著諸多不方便,更別提還有個心心念念想要逮住蔣天明私生子的殷素存在。
“程依依。”張子默輕哼著吐出了三個字。
謝遠看向張子默的眼神瞬間變了,腦海之中已經腦補出了一臺可以拍八十集的狗血電視劇……
“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程依依的身份特殊,老子懶得跟你解釋,總之我是受人之托。”
張子默有些羞惱的說道。
謝遠正想再追問幾句,一旁卻是傳來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幾位未免也太過囂張,真當我等不存在嗎?”
謝遠循聲看去,說話之人是一個袖口繡龍的青衣男子。
“荒州王庭,姬無憂。”背后張子默說了一句,“應該是王庭僅次于王主的存在。”
“另外兩個一個是海王教教主屠名,一個是海神宗宗主海璇,都不弱于我,小心一些。”
“你就是那如今的天陽門年輕一輩第一人……天陽劍神?”海璇湛藍深邃的雙眸凝視著謝遠,似要看穿他一般。
“這種虛名不提也罷。”謝遠淡然的擺擺手,“雖然青州一年輕輩第一人和極東之地年輕一輩第一人也是我,但我從來不在乎這些,名利于我猶如糞土。”
“咳咳……”
在場修士都忍不住有些咳嗽。
如石尊等人很想說點什么,可想起源地種種又有些無言以對。
海璇一怔,隨即唇角露出了一抹勾人心魄的笑容,“你這少年真是有趣,一會你若愿臣服,姐姐可以饒你一命。”
“你有什么長處嗎?”謝遠問道。
“長處?”海璇一怔。
“你要招攬我,那總得有點福利啥的,都什么年代了,難不成就憑一張嘴?”謝遠笑道。
“那不知道弟弟你想要什么呢?”海璇的五官依舊端莊,但那眼神卻是如同漩渦,她輕輕一笑,“你可知道,我們海州女子都是水做的呢。”
“水?”謝遠輕咳一聲,“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種問題不太合適吧,容易被河蟹……”
“河蟹?”海璇有一瞬間的迷惑,正在走神的時候忽的臉色一變,身形瞬間如氣泡一般消散在原地。
而在她剛才站立的地方,一點寒芒恍若流星一般一閃而逝。
身形出現在十丈之外的海璇,眼神冰冷的盯著那個拖著長槍的少年。
偷襲未果,二狗似乎也有些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