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放的老鼠屎,對富貴樓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
因為他們富賈樓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
誰會在一個能吃出老鼠屎的客棧里,繼續(xù)吃飯呢?
至少萬年縣里的這些有身份的人,是吃不下去的。
他們紛紛跑到了秦記客棧這里。
陳福從秦府回到客棧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些客人從富貴樓離開,來到了他們的秦記客棧。
這讓陳福很是奇怪,怎么這些人吃的好好的,突然就都離開了?
這一打聽之下,他便全部明白了過來。
而他明白之后,對于富賈樓發(fā)生的事情,也就有了一些猜測。
既然他家老爺說姑爺有安排,那這事只怕就是他家姑爺安排的吧?
在飯菜里放老鼠屎,這辦法也真是絕了,就是有點不地道。
不過,對于自家姑爺?shù)倪@個做法,陳福還是很樂意看到的,唯一苦的,可能就是那個于江了吧,他只怕要受到一些牽連。
但只要富賈樓的人沒有證據(jù),那他們也不至于把于江怎么樣,畢竟他們家姑爺可是縣丞。
陳福越想越樂。
“姑爺還真是厲害啊。”
說了一句之后,客棧里面已經(jīng)各種催促了,陳福連忙跑了去。
他很忙,但他忙的開心啊。
萬年縣這邊,秦記客棧的生意越來越好,美人醉更是被其他客棧、酒樓給訂的所剩無幾,幾乎只要釀出了美人醉,就能立馬賣掉。
相比較下,陳家的酒賣的很不好,只有在一些人買不到美人醉后,才會去買他們家的酒,可每一次去他們家買酒,那些酒客也都是一臉的嫌棄。
一來嫌棄他們的酒貴,二來就是嫌棄他們的酒不好喝。
至于富賈樓,他們的生意則是一落千丈,基本上就沒有什么人去吃飯了。
在苦撐了幾天之后,趙不得也只能先掛出個歇業(yè)的牌子。
至于他們從秦記客棧挖的那些廚子,全部都給遣散了。
他懷疑那些老鼠屎就是這些廚子給弄的,只是找不到證據(jù),他也沒有辦法,可留著卻是不敢留的,只能讓他們離開。
至于教訓他們,他倒也不怎么敢,頂多就是不給他們工錢。
而就富貴樓歇業(yè)之后,趙不得便急匆匆的去了京城,并且見到了崔昊。
“你怎么來了?”
“管家,出事了啊,富賈樓經(jīng)營不下去了,那秦記客棧真是可惡透頂啊…………”
趙不得把情況跟崔昊說了一下,崔昊聽完之后,臉色頓時就變的有些難看了。
“廢物,蠢貨,你怎么就這么相信秦記客棧的廚子?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我離開的時候,你怎么說的,你說一定能夠打垮秦記客棧,可現(xiàn)在呢,人家已經(jīng)儼然成為萬年縣第一客棧了,而你卻把我們崔家的富貴樓給弄沒了,你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憤怒,崔昊十分的憤怒,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崔少卿怎么就解決不掉呢?
本來還想通過打壓秦家來打壓崔少卿,可越打壓,那秦家的生意就越好啊。
現(xiàn)在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趙不得臉色通紅,低頭不語,十分的唯唯諾諾。
一直到崔昊罵完之后,他才稍微抬頭,道“管家息怒,我也知道這一次是我辦砸了,不過有件事情,屬下覺得很奇怪,需要跟管家說一下。”
“什么事情,快說。”崔昊有些不耐煩。
“是這樣的,按理說,秦家釀酒的糧食是有限制的,這些糧食釀成酒之后,能釀多少酒也是可以推測出來的,可現(xiàn)在秦家賣出來的酒,太多了啊,早已經(jīng)超過了那個數(shù)量,而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