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驀然如今的修為也不允許她另外在簽訂了契約獸了,所以是能和玄武簽訂一個暫時可以約束他的契約。因為沒她玄武走不出這里,契約一旦簽訂玄武就是受她的意識約束,她不讓做的事情,他就不能去做,要不然會被契約反噬,這是白澤臨時教給她的一個契約。
契約簽訂之后姬驀然的身邊就突然出現一個少年也是個男孩,看著和小念的年紀一樣大小,大約十來歲的樣子。
“你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出現在我的身邊,這樣好了。我今天就先不帶你下山了,我明天再帶下山。明天會有很多人上山,到哪時候你就裝作是被擄上山的孩子,只不過是自己逃了出去,但是因為餓昏過去了。我明天會以醫生的身份跟著上上,然后我帶你回家,你再裝個聾啞或者是失憶什么的就行了,不過你明天要裝的慘一些才行。”
姬驀然不會今晚就把他帶回去,因為那樣她解釋起來很麻煩,她討厭麻煩。
“我知道了,你這個凡人怎么那么多的事情。”
玄武略微有點心氣不順,他竟然落到了要聽一個凡人說話的地方了,這讓高高在上的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現在你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可以和我們說一說那些你擄上山的孩子,你打算彌補他們的家庭。”
姬驀然不在意少年玄武對她的態度,直覺問起有關那些孩子的事情。
“那些孩子不是我抓的,但是我卻知道是誰抓的他們的。我之前那么說也只是為了氣你們的,誰讓你們人類對不起我。”
玄武梗著脖子說道,他雖然是因為凡人被貶斥下凡,但是也不會真的去牽扯到無辜的人,就像眼前的這個女人說的那樣,冤有頭債有主,他即便是想報仇,找的也是當事人。
“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這個答案是姬驀然沒想到,不過卻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要說起來也是十幾年了,一個道士模樣的人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就上山了。他在深山轉悠了好幾天是,然后就帶人在山頂就修建了一個道觀。還在我的背上開口一個洞,雖然不疼,但是畢竟誰也不愿意自己的身上被人扎個洞,更何況是我呢,于是我就想著不如整他一下。”
少年玄武絕對不會說,他是閑的無聊了,剛好有人送上門讓他整。
“下定決定之后我就整天的跟著他,看他在山里閑逛,或者是研究書籍。跟了他很久才發現他竟然是因為知道兩百年前有蛇妖被鎮壓在這里,想利用那蛇妖的怨氣修煉。”
“他這是想利用我,我怎么會如他所愿,于是就趁著他施展秘術的時候做了手腳,導致他被自己的法反噬了。以至于成了不人不妖的存在。但是卻沒想到他的力量也增長了不少,大概是因為懼怕我,所以他逃走了。大概是一個月前才回來的,我最近也在抓捕它,但是因為我無法離開這座山,所以一直未能抓到它。那些孩子就是他抓上山的,我在想他是不是想利用那些孩子陷害我。”
至于那些孩子為什么他不救治,那不用問,還不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把那些孩子看在眼中。
對于玄武說的這個猜測,是姬驀然和姬卿塵沒想到的。到底是不是也只能抓到那東西之后才知道。
“你知道他平時都躲在哪里嗎?我去除了它。我們下來之前遇到的那個人形黑霧是不是就是它?”
“就是它,那是它。你看到它下來了?”
“是呀,我們就是追那東西才下來的。”
“我說我怎么一直都找不到它,原來它就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這就是你們人類說的燈下黑吧!我這就去把拿東西抓過來。”
姬驀然這會兒十分好奇,似乎從幻化為人形之后主導玄武的就是那個暴躁的性格,但是卻又不太像,難道是兩個的性格綜合了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