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醉成那樣,也不至于,洞房花燭夜,兩人啥事沒干。
王執以為自己一開始就被嫌棄了,西門荷解釋后,終于默默找回一點自尊心,他遞了一顆花生米給西門荷“夫人……為夫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西門荷沒接花生米,腦袋枕著王執寬大的肩膀,柔柔的說“說。”
王執喝下一杯酒,終于鼓起勇氣“夫人……其實……”
西門荷軟軟的聲音“嗯?”
王執感覺勇氣不足,索性一口氣喝光了瓶中酒,終于鼓起了雷達不倒的勇氣“夫人,我坦白,我想提前預支點零花錢。”
西門荷“……”
王執見西門荷沒有反應,以為她沒聽清,又說了一遍“夫人,我坦白,我想提前預支點零花錢。”
西門荷“……”
王執見西門荷兩次沒有回應,內心慫了,夫人肯定是默默回絕了,于是自找臺階的說“夫人,那個,還是算了。”
說完,王執拍了拍西門荷的肩膀,西門荷嗲聲嗲氣的說了聲“我還沒醉……”醉字還未發完音,倒頭睡了。
王執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不是說但凡有一顆花生米都不會醉成這樣么,老子還是……”
老子還是醉了,這個“醉了”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王執也醉臥在了西門荷的身旁。
自己酒量不好,非要怪那顆花生米!
花生米表示不太想躺這個槍。
次日清晨。
王執醒來時發現西門荷已不在身旁,急忙洗漱完畢,尋找西門荷。
大廳里,遇見小郡拿著掃把掃地“小郡,可見過夫人?”
小郡肉肉的手指著門口“聽夫人說今日要去城東南角的牛家村收田租,剛出門。”
“門”字話音未落,只見王執已嗖的一聲出了大門。
大門一旁,張管家人等剛備好車馬,西門荷正抬腳準備上馬車。
“等等。”王執上前跨步拉住了西門荷的手“等等,夫人。”
西門荷惑的看著王執“老爺何事?”
王執“夫人這是去哪兒?”
張管家踩著敦實的步伐走上前來,一本正經的說“夫人這是要去城東南角的牛家村收田租。”
王執對張管家有一絲偏見,覺得此人小氣吧啦、斤斤計較,因為他從來也不會給王執多支一兩銀子。
所以每次王執看到他,都沒好臉色,淡著臉應了一聲“哦。”轉而,和顏悅色的對西門荷說“夫人,此去城東南角的牛家村少說也三十多里地,路途顛簸,不如為夫跟你一起?”
此去牛家村三十多里地,馬車也要一兩個時辰,兩個人顛簸在狹小的馬車里,還怕商量不成提前預支零花錢的事?王執想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西門荷掐掐腳趾一算也知道王執沒錢了,她的眼角閃過一絲絲壞主意“老爺,如果你能去,那真是太好了。”
王執陽光燦爛的笑了笑“很榮幸能為夫人效勞。”邊說,邊走上馬車。
西門荷伸出細潤的手指,俯身揉了揉昨晚淤青的腳踝,微微愁眉“老爺,人家的腳踝突然有點疼痛。”
王執只差半步跨上馬車,聞聲頓下腳步,扭頭,關懷的眼神看向西門荷“如果腳疼,今日就不去了。”
改日再去也不錯。
俗話說只要功夫深,鐵杵也成針,商量提前預支零花錢的事,只要臉皮厚,妥妥能成。
馬車上可以,在家一樣沒問題。
西門荷歡快的應了一聲好,踩著輕快的腳步,扭頭回府了,落下一句“那就辛苦夫君嘍。”
那就辛苦夫君嘍?王執當頭一棒,他答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