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真正的報復還沒開始?
王執(zhí)柔弱的小心尖不自覺顫了顫,看樣子不是一個好兆頭。
王執(zhí)垂首,拉了拉西門荷的衣袖“夫人……”
“夫人……”小郡踉蹌進了前廳“夫人……老太爺老夫人就要到門口啦。”
西門荷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手忙腳亂擦掉了臉上金貴的面膜汁液,邊說“不是說在味知館吃過午膳再來的么?怎么現(xiàn)在就到了?”
小郡肉肉的臉蛋左右搖擺“不知道呀,突然就來了。”
西門荷捧臉,像一只慌亂的小鹿在前廳來回轉(zhuǎn)圈“怎么辦,怎么辦,我這副樣子怎么見公婆……”
“夫人,趕快去睡房補妝。”小郡提醒道。
西門荷哦了一聲拔腿,被王執(zhí)拉住“夫人,那我?”
王執(zhí)臉上還未吸收的面膜精華還在滴滴答答。
西門荷二話不說,拉起王執(zhí)就往睡房跑。
健步如飛。
進了睡房,砰一聲關上門后,西門荷心急如焚的房間打轉(zhuǎn)“我的面霜、我的胭脂、我的衣服……”
王執(zhí)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慢條斯理的走到西門荷的身后,俯身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溫文爾雅的說“夫人,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西門荷丟了一張毛巾在王執(zhí)的臉上搓手頓腳“交易個屁,還不快洗臉更衣?”
王執(zhí)摁住毛巾,往臉上來回擦了幾把,默著狹長魅惑的桃花眼對同樣在洗臉的西門荷說“夫人,你會需要的。”
西門荷朝王執(zhí)丟來一件錦袍,自己麻利的退下外衣穿上華服,邊系扣子邊咬牙切齒“再嘰嘰哇歪,老娘先打的你需要服侍。”
王執(zhí)一雙溫潤的玄月眉微微挑了挑,和風容與。
就讓你成口舌之快,等下不要求著他。
自己爹娘的脾性,怎么也是摸了二十多年的,他們的尿性,他最清楚。
好心提醒了一句“夫人,如果我娘進門沒看見兒子兒媳婦在門口迎接,多半是會進睡房提人審問的。”
西門荷傻眼“你不早說?”
王執(zhí)嘴角一勾,又事不關己的說“通常這種情況,我撒嬌賣萌就好了,至于你……”
西門荷撓頭摸耳“那我呢?”
王執(zhí)不緊不慢的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手心手背的欣賞著,急的西門荷亂嗆,才緩緩的說“如果她老人家心情好,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如果心情不好,炎炎夏日的……屋檐外跪三個時辰也是小意思……”
“艸。”西門荷拿起胭脂在臉上一頓亂抹“快過來幫我畫眉。”
王執(zhí)剛抬步朝西門荷走去,對上銅鏡里西門荷那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粉白的臉蛋,頓時看的失神。
西門荷見王執(zhí)頓步,心中甚急,突然急中生智,粉唇微張“老爺,今日你不讓我安全過關,明日就帶你去我娘家竄門。”
嚇的王執(zhí)晴朗的天空瞬間烏云密布“夫人,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交談?”
就聽見西門荷斬釘截鐵“不能。”
王執(zhí)走到西門荷身旁,拿起眉筆。
耐著性子幫西門荷畫眉“夫人淡赭色的眉毛彎彎的長長的,像春天的嫩草尖兒,又像風中搖曳的柳葉,無妝也生的自然。”
說的西門荷突然心花綻放,嘴角揚起了一個月兒彎彎的弧度“少貧嘴。”
王執(zhí)幫西門荷化好眉毛之后,又嘆了一聲“上了妝更是絕代風華的容貌。”
這時,數(shù)個腳步匆匆,好像朝睡房涌來。
西門荷眉頭一蹙。
王執(zhí)揉了揉西門荷的眉心“沒錯,是我家爹娘大人殺過來了。”
西門荷抬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王執(zhí)“老爺,救我……”
王執(zhí)摸著西門荷的發(fā)頂“乖,咱們做個交易,我救你,中原書店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