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就說:“他已經是我的人了,跑不掉的,我最后會吸干他陽氣的……”
“呵呵……”
她的聲音幽深詭異。
隨后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當中。
雖然如此,但是我這會卻仍舊沒有絲毫的分神,我怕那女邪物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來。
我堅持了會,實在有些撐不住,我開始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
“咳咳”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表叔的身體我也攙扶不住,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我彎腰劇烈咳嗽,我用手捂住嘴巴,等我將手放下來的時候,就看見手中多了一灘血,并且這一攤血還不是紅色的,是黑色的。
我看到手中的鮮血愣神了幾秒,隨后心思沉了下去,按照這種情況,我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太長的時間。
這時候,我已經感受到了周邊的陰氣已經逐漸消退。
如果沒有意外,剛才的邪物應該是已經走了。
我目光落到表叔身上,上去探了下表叔的鼻息,發(fā)現(xiàn)表叔沒死。
我頓時松口氣,我搖晃了下表叔,想要將表叔給喊醒。
可是推了表叔好幾下,表叔也沒動靜。
我只好將表叔先弄回房子里,后半夜我整宿都沒有睡覺,一直守在表叔床邊。
還好后半夜也沒有出什么事情。
大概天蒙蒙亮的時候,我表叔就蘇醒了,等醒來后,表叔瞪大眼睛盯著我,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表叔一臉意外的問我說:“小岳,咱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上。”
我回答表叔。
表叔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穿著浴袍就說:“我是從旅館里出來的嗎?我怎么來到的這里?”
表叔一臉疑惑,摸了摸后腦勺,有些懵逼。
我回答說:“你昨晚上被女邪物附身了。”
表叔一聽我這話,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回神后,就說:“我想起來了,昨晚上你去洗澡的時候,?我本來和你說著話,忽然就感覺自己困了,然后就說不出來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岳,昨晚上我是被那混蛋玩意給附身了啊?”
我嗯了聲,卻沒有多說。
這件事情到目前來說,我自己也是搞的一頭霧水,不太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
“小岳,你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對付那女邪物了嗎?”
我思量了會對表叔說:“你再給找你做棺材的人打一個電話試試,能不能打通。”
表叔很快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撥打了這個電話。
只是電話打過去,打通了,卻還是沒有人接。
表叔朝著我搖搖頭,我就知道表叔的意思,于是我對表叔說:“你給她發(fā)條短信,若是下午六點前不來取棺材,我們就一把火將這口棺材給燒掉。”
表叔按照我說的去做,發(fā)了短信后。
現(xiàn)在時間也不過是早上七點,?我昨晚上因為也沒有休息好,所以就回到了屋內,開始休息起來。
我身體極為虛弱,基本上一沾上床就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的總感覺自己的手腳像是在顫動一般。
但因為睡的太死,所以我自己也沒有理會。
終于,最后有人將我叫醒,我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就看到白婕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我身邊,整個人都顯得清新可愛。
我和白婕對視了幾秒,可能白婕見我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就開口問我說:“林岳,你沒事吧?”
我很快擺擺手說:“我沒事。”
我翻身想要下床,卻發(fā)現(xiàn)有些費力,我微微咳嗽一聲。
但是卻被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