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很快湊上前來,問我說:“小岳,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了?”
我點了點頭說:“算吧。”
既然表叔現在已經和那女邪物有了一段姻緣,那么也就是說女邪物是知道我表叔的生辰八字,否則,不可能和我表叔產生這一段姻緣的。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主動切斷表叔這一段姻緣。
我想著這件事,也沒有耽擱,我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張白紙我對表叔說:“你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到這張白紙上。”
表叔接過白紙,也沒有耽擱,隨后就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生辰八字。
寫好之后,他他那張紙遞給我。
我記得在我們林家風水秘術上,就有一章寫著切斷姻緣的方法,不過我以前也沒有試過,所以只能嘗試一番。
無論如何今天表叔身上這段姻緣都必須切斷。
我起身問表叔說:“表叔,你家里有墨斗嗎?”
表叔回答說:“有。”,隨后他小跑著到屋內,將墨斗拿出來,他眼神疑惑的看著我,臉上也閃過一抹不解的神色,他頓了會,問我說:“小岳,你要墨斗干什么?”
“自然有用,不過光有墨斗還是不行,還得有公雞血或者黑狗血。”
我淡淡的道。
“這好辦,你跟我一塊去,咱們去隔壁買一只公雞不就好了。”
表叔的廠子本來就開在郊區,這里基本上就是農村,農村里有人養雞養狗也很正常,我應了聲,跟著表叔就往外走去,大概花了一刻鐘的樣子,我們就將公雞買回來。
我讓表叔準備一個碗,將公雞給殺了。
表叔按照我說去做,很快就放了一大碗公雞血,我則是很快就將墨斗放進公雞血里染紅。
我將墨斗拿出來,放在旁邊晾干。
等晾干后,時間大概是晚上八點半,說好過來取棺材的人還是沒有出現,表叔這暴躁脾氣,摸出手機給那人撥打電話。
這次電話打通了,但是卻沒有人接,表叔罵罵咧咧。
我安撫表叔說:“咱們不用等了,你將手伸出來。”
表叔一怔,一時間沒有理解我為什么這樣說,但他還是將自己的手朝著我伸出來,我則是很快就從墨斗里拉出一根紅線,我將紅線拉出來后,就朝著表叔的手腕上纏上去。
表叔雖然好奇,但這會也沒有多說什么。
我將表叔的生辰八字拿在手中,隨后又拉著紅線到了那口血棺旁邊,我拉著紅線又將血棺給纏上。
不用說,和表叔結成這段姻緣的女邪物,肯定和這口血棺有關系。
只要找到和女邪物有關系的一樣東西,就算不知道女邪物的生辰八字,也可以單方面切除表叔的姻緣。
我讓表叔盤坐在地上,沒有我的允許千萬不要亂動。
表叔見我這時候也不像是開玩笑的,很快就點頭說:“好。”
表叔一張臉緊繃著的,看表叔這樣子,我就知道表叔現在很緊張。
而我這會站在血棺前面,我將表叔的生辰八字也沾染上公雞血。隨后我將寫有表叔生辰八字的紙張,貼在了棺材上,等那張紙沾染到了棺材上,很快的棺材就冒出了一陣青煙。
我閉上眼睛,摸出一道符篆,我開始念念有詞:“人有人道,邪有邪道,各走各道,不得有誤,四方神靈,聽吾命令,斷開邪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口中吐出咒語,這里忽然就起了一陣風,我將手中的符篆直接打出去,符篆落到棺材里,迅速的燃燒。
突然,原本靜止的棺材的抖動了下。
隨著棺材抖動,表叔的身體也被牽扯著動了下。
我看見表叔想要站起來,立馬喝說:“表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