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張帶血的符篆。
這一道帶血的符篆,和我畫就的符篆明顯不一樣。
這一道符篆看著給人的感覺,更是邪氣十足。
所以我懷疑這一道符篆,可能就是陰靈符。
陳優優很可能出了事情,有人對陳優優的墳墓動了手腳,現在陳優優應該早不在這墳墓當中。
看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將這一道帶血的符篆摸到手中,夜晚,在手電筒的光芒之下,給人的感覺還是有些瘆人。
六子這會忍不住開口問我說:“林岳兄弟,這是什么?”
我頓住了幾秒,倒是沒有耽擱,很快就開口說:“這一道不好的符篆,陳優優可能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
白婕也忍不住插話問說。
這時候高空之上,已經開始下大雨。
雨下的很大,我們撐著傘,雨水落到傘上,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音,聽著讓人覺得有幾分心煩意亂。
“走吧。”
我見下這樣的大的雨,就喊白婕他們先離開這里。
我們一行人下了山,可是沒想到雨水越來越大,根本就沒有停下的跡象。
而且我們撐著傘,往前行走的過程,也愈發的艱難。
就連雨傘也被吹翻了,最后我們幾個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我們繼續往前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到了村子當中。
到了六子家里,我們在這里暫時避雨。
不過,也沒有躲避多久,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陳優優的魂魄被弄走,應該還是和陳家村有關系,或者說是和吳先生有關系。
水底下的那口棺材,我忍不住呢喃了聲。
我喊上六子,對六子說:“你跟我出門一趟?!?
“去哪里?”
“去河邊。”
我開門見山告訴六子,六子聽到我說要去河邊,當即面色就忍不住變的難看了幾分,“林岳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現在這么大雨,我們去河邊,這不是去找死嗎?”
“就是因為雨大,我們才去河邊,現在河邊肯定沒有人,河水里的秘密,我們也可以一次性搞清楚。”
我身上的木箱子之前已經放在了白婕的車上,所以我心中此時也沒有多少顧忌。
六子猶豫半天,還是沒有回答。
這時候白婕開口說:“我和你去。”
我:“……”
我看了眼白婕說:“你不用去,在家等我們?!?
“可是?”
“沒什么可是?!?
我打斷白婕的話。
我不想和白婕浪費時間,現在時間已經十二點,這會外面滂沱大雨,的確是最好的時機。
我不想錯過這次時機。
白婕見我很認真的樣子,也就沒有和我多說,很快點頭說:“那好吧, 我聽你的。”
我看了眼六子,最后問六子說:“你去嗎?”
六子糾結了半天,就說:“去?!?
我觀察了下這村子里的情況,能對陳優優動手的人,應該就只有一個人,這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先生。
因為只有吳先生一個人懂術法,除了吳先生,我也想不到有誰了。
我見六子應承下來,穿上之前遺留下來潛水服,我們兩個人就朝著河邊走去。
這會外面大雨滂沱,村子里的樹木,被風吹的都折斷了好幾根。
我們往前走著,一路上也沒有任何的耽擱,這會我們也沒有撐傘,因為現在這個時候,撐傘也感覺完全是浪費,沒必要撐傘。
我們這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