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陸苗苗這不是鬧著玩嗎?
而且這會,我也知道陸苗苗要喊得是誰?
無非就是“東北王”的義女。
可是東北王的“義女”年紀多大,身體都已經無比佝僂,喊上她,別人爬個山都費勁。
回頭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提醒陸苗苗這不是開玩笑的,陸苗苗倒是也堅定,很快就給了我肯定的回答,告訴我說,她也沒有和我開玩笑。
見狀,我就不再多言。
我覺得陸苗苗有時候在一些問題上太偏執,我就算和陸苗苗多說什么, 也無濟于事,或者是說,我根本就說不定陸苗苗。
陸苗苗對于我來說,就像是一塊頑石。
陸苗苗朝著上面走去,白婕也跟著上去,可能是見我留在原地沒動。
白婕就問我說:“林岳,你不去嗎?”
“嗯,我在下面等著。”
白婕見我這樣說,倒是也沒有強求我一塊上去,等了大概半小時的樣子,他們才從樓上下來。
老太太撐著一根拐杖,身材佝僂的都快成了一團,一陣微風吹來,老太太的滿頭銀發正在空氣當中凌亂,她的身體,我感覺隨時都能被一陣風給吹倒。
她們兩個攙扶著老太太上車。
我頓住了幾秒,也上了車,既然都已經說一塊去,那就一塊去吧。
車上,老太太倒是也沉悶著沒有說話。
眼前的老太太可能是唯一見過“活著”的東北王的人,若是老太太也跟著一塊,對我們的調查的確也有幫助。
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老太太又是我們的累贅。
車子朝著前面開去,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比較遙遠,是天山,光開車就要三四天。
所以必須讓白婕和陸苗苗輪換著開。
而我,根本就不會開車。
我們一路上直接奔著目的地過去,基本上沒有任何停歇,三天后,我們就到了天山腳下。
我們原本是打算買票上去的。
卻被老太太阻止了,老太太告訴我們說有另外一條路上去。
另外一條路和買票進去的路完全不一樣,買票進去的路,寬敞很多。
而我們走的小路,則是要難走很多。
上山的過程中,我開始還以為這老太太到時候會讓我背著上山,可是等真正爬山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錯了。
老太太根本就沒有讓我背著上山,相反還是自己往走的。
她的身子骨,給人的感覺還是相當硬朗的。
但是白婕和陸苗苗的情況則是有些差,兩人爬了沒一小時,就開始喊累,說爬不動了。
我們在中途開始休息。
四周的林木看起來很是茂盛,我們來這里,也買了一些氧氣瓶,以防止缺氧。
看著四周茂密的林木,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開口就問老太太說:“當初,我太爺爺他們是不是從這里上的山?”
“是。”
老太太幾乎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很快就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這倒是讓我心中生出了一股淡淡的疑慮,這老太太的年紀,現如今都這么大了,記憶力還這么好?
我目光落到老太太身上。
繼續問說:“當初你義父來了嗎?”
我問老太太。
老太太開口就和我說:“我義父當初主持東北的事物,哪里有時間分身,當然我義父雖然沒有來,但是我義哥卻來了。”
“義哥?”
我疑惑的問說。
“是的,就是你們口中的少帥。”
我一聽到這句話,心中當即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