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馬虎大意。再說了,兩都制難道不是把他們的要求都滿足了?都該感謝我才是。”
簡雍冷笑道“感謝你?有些人怕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你是故作不知還是真的蠢的不可救藥?這事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已經不僅僅是定都何處的問題了,大部分人都已經通過這一政治主張站好了隊,這就是一個表態的事情!以你的身份,是準備給所有人另一個選擇?”
“為什么不可以?”李澈微微一笑“兩個選擇太少了,二選一容易出問題,多個選擇多條路嘛。”
“果然,你還是那般陰險。”簡雍將酒一飲而盡,“啪”的將杯子砸在案幾上,漲紅著臉“怎么?想看看有多少人會趁機投入你的門下?別做夢了,你在鄴城只是一個光桿將軍,那些人不到層次是不會明白大王對你優渥到何種地步。
他們只知道這鄴城中除了大王,就是荀相、沮將軍、審別駕最大,憑什么要背叛這些參天大樹,投入你的麾下?就憑你秩萬石?”
“憑這個不行?”李澈掏出衛將軍的金印紫綬,放在案幾上,似笑非笑。
“行啊,回你的青州去,大把的人投靠。”
“加上這個行不行?”靈壽侯的金印紫綬放了上去。
“行啊,收回你那不切實際的主張,乖乖選一邊站隊。”
“那,再加上這個行不行?”李澈從袖子里摸出一封信件,輕輕放了上去。
簡雍展開一看,瞳孔猛地一縮“你是怎么做到的?”
“鄙人……咳。”李澈咳了一聲掩飾過去,若無其事的道“前路茫茫,困難艱險,但終究有人會和我們并肩而行,兩都并非只是私心,這是勢在必行之事。或許將來有一日車水馬龍,天南海北旬日遍至,那自是不需如此。”
“我們?”簡雍已經有了三分醉意,一把拍在案幾上,撐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道“我憑什么和你一起?”
李澈收起笑容,肅然道“就憑你永遠會和大王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