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肩而行有說有笑,素不知其后的綠蔭茂密中影影綽綽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震動。
正是鳳飛兒。
“好啊!個死娘們兒!支開了我和廖混蛋一起歡好!”氣的身旁的樹干都遭了罪,抓出了個秀氣十足的爪印“等廖傻子娶了老娘我過門,不見得你愿意當(dāng)姑奶奶的洗腳婢!”說著又是一錘,錘的樹干顫顫巍巍,禁不住謝了頭。便一點足尖消失在原地,
“轟”的一聲也令的前方二人側(cè)目而視,而風(fēng)飛兒卻早不見人影。
“有人跟蹤?”廖命不動聲色摸了摸虞云的腰間,確認(rèn)了東西的無恙后,緊接著目不斜視的慢行。
虞云不動聲色,心底暗笑,“該!”說著靠近了廖命身側(cè),“小廖子可得護(hù)著我。”不禁又近了近。
“該什么?”廖命這回可沒裝聾子,疑惑的發(fā)問,怎么這女人一天到晚話沒個頭尾。
虞云嗔怪,怎就聽不到后半句,“該不會是兔子撞了樹,紅了眼罷。”真是傻子真傻,聰明人也得裝傻。
“這話唬鳳傻子可真行,下次也這樣說。”廖命自然懂了虞云那番舉動的意義,一天一天可真沒個歇停,于是便遠(yuǎn)了身子,獨自向前去。
虞云跺腳,扭頭看了眼鳳飛兒錘的無辜樹干,心道這倒真是個冤家,自己可不能掉了這無腦陷阱去!
廖命一進(jìn)府便見鳳飛兒在打來福。
來福是條藏獒,鳳傻子她爹買來本來是想燉了嘗嘗鮮,怎想一下cue到這奇怪武夫美少女的萌點,在地上撒潑打滾要來了這千兩銀子的鮮肉取名叫來福。自從被救了倒也懂事,給鳳傻子任打任罵,雖說平日里相安無事吃飽喝足,但不料今日又遭了什么罪,打的那叫一個兇。
“哎哎!怎么又打來福,你是常威嗎你是?”于情于理廖命都得上去阻攔,畢竟來福一直乖,還會給自己叼靴子,養(yǎng)了那么久也算半個兒子,于理就是他的伙食一直是他廖命在供,打壞了醫(yī)藥費還是得自己出。
來福一看來者,半聲不吭的也低嚎了兩句,正主是誰一目了然。
廖命看的心疼,連抱了鳳傻子腰不讓她繼續(xù)當(dāng)拳皇。“有事好好說嘛?狗又不是人你打它也懵。”鳳飛兒也停了手,轉(zhuǎn)而撲往廖命懷里抹眼淚“廖混蛋我真受夠了嗚嗚嗚,嗚嗚嗚真的受夠了。”說著用沾了洋蔥水的手指捏了捏鼻子。哭的更是盡興。
廖命也慌了,這傻子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吃吃喝喝的怎么就受委屈了,難不成她爹給來福咬了咬燉了她?“別哭別哭,你細(xì)說。”連用手拍了拍鳳飛兒,鳳飛兒禁不住一個踉蹌,險些笑了出來。
廖命見不得女人哭,可虞云見得,此刻小手捏的發(fā)青也不上前拆穿,她可知道這黑洞武學(xué)筋肉人什么陰謀詭計都沒轍。
“小廖嗚嗚哈嗚哇——!”鳳飛兒用了大聲掩飾過去,“嗚——我不是給廖混蛋你燉了大骨頭湯嗎,然后盛了大骨放在瓷碗里,結(jié)果出去了一會兒就給這沒良心的吃了。氣死了氣死了!嗚嗚——”說著環(huán)住了廖命的腰間,險些斷了廖命腰桿。
廖命也無奈,連看著來福發(fā)憷,來福也睜著淚眼相望,一時間人狗四目相對,好不煞風(fēng)景。
“咳咳。”虞云可不想看這人狗情未了,“若是來福如此可惡,也先吃完這晚飯再整治一番。鳳兒你且散散心情,莫煞了少爺?shù)膽c功宴。”不想那邊人狗情未了還沒謝幕,這邊一直扮林妹妹的鳳傻子漏了個側(cè)臉對著虞云擠眉弄眼。
簡直氣的人腦溢血都要。
“算了算了,這來福吃了就吃了,給我吃給狗吃都一樣,我都把它當(dāng)兒子不是,你也莫哭可好。”
廖命好聲好氣的撫慰著鳳飛兒,卻被后背的殺氣冷的不成人樣。如果可以他此時真想做個時間刺客。
鳳飛兒一聽也不樂意了,松了綁瞪廖命,“狗和人能一樣嘛,你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