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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兒還在抹眼淚呢,淚珠彈的四處亂濺,恰如那春雨遇荷落玉盤。
廖命招了仆役吩咐取了藥膏,徑直坐在了鳳飛兒側。
鳳飛兒連忙扭過頭去,也不去看這壞人。
廖命嘆了口氣,不由分說便捏起鳳傻子紅腫的手細看,鳳飛兒想用力一掙卻沒掙出來,便也只由著他擺弄,心頭不禁一酸,不由又是一“春雨綿綿”。
“疼嗎?嬌包。”廖命細細涂抹著藥膏,小心的吹著氣,玄楠紫木可比金甲,這一掌報廢了一張也不知是天生神力還是怒極使然,但總是讓廖命心疼不已。不住揉擦的時候捏著這嬌包的小臉,企圖讓她看向自己。
這兩時好好時壞的關系真讓廖命頭疼不已。好在也要換了地兒折騰,不然可真不知如何收場。
鳳飛兒被揉的心尖兒軟軟,便也順勢倒在了廖命懷里,豆豆般的小淚珠也被廖命的袍子吸了個凈。得,怎么也逃不了當淚巾的命,袍子也得認命。
廖命手擁著鳳飛兒,感受著軟香溫玉帶來的柔潤,也享受著鳳飛兒難得的羞澀。
“即日出發前去金衍,嬌包可別路上叫苦。”廖命下巴摩挲著鳳飛兒柔順的發絲。
“不會啦小廖,只要陪著小廖我就很勇敢的!”鳳飛兒微微搖了搖頭,乖巧的回答道。
“我家嬌包真懂事。”說著手又不安分起來,連帶著鳳飛兒剛升起的柔意也捏了去。
只聽“啪”的一聲。
廖命可就好事成了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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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少爺要前去金衍都城當官可不是什么小新聞。
一向受他照顧的梁城百姓和一些梁城中的大膽女子可是自發的為他送行。
畢竟這少爺多金又平易近人,可謂人見人愛,更何況生的是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不僅大的姑娘想揉在懷里,那小的姑娘可也想被他揉在懷里。
“今兒廖少爺怎么戴著面紗啊,乍一看還以為哪家姑娘嘞!”
“你懂什么!這不定是京都潮流!快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廖少爺!廖少爺!要記得回來啦!小蕓兒學會了做云膏!有空可一定得來嘗!”
“廖少爺!小四虎一直過得很好!謝謝廖少爺的藥啊!”
“廖老爺!好走啊!我何家對你的恩情永遠銘記在心上!”
“廖少爺!我……我會等你啊!!”
“呸!你也配說這句話!”
“騷蹄子也好來管我!起開起開!別擋著我看廖少爺!”
“………………”
廖命哭笑不得的在馬上和梁城的各位父老鄉親打著招呼,離開金衍已經三載,自己也已到了弱冠之年。再不回金衍也說不過去了。
到了城外,拜別了一路護送的梁城縣令,便縱馬走向了官道。
其后帶著六輛加長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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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云可是想著下了馬車好好揪著廖命耳朵要點好話來聽聽,可奈何已經滿血復活的鳳飛兒開始不計前嫌,拉著她打起了花牌,這等羞辱機會虞云可不會放過,可比狗男人的甜言蜜語中用多了。
幾輪下來鳳飛兒被虞云涂得可以改換了國籍。
鳳飛兒便也不吵著打花牌了,開始依著虞云結花繩。這傻妞看似虎虎生威的粗枝大葉,平日里確是最好做這繡針活的。連虞云也比不上她的針線,可不謂人不可貌相。
“鳳兒做的送了誰?”虞云好奇問了問,雖然都知道答案,但畢竟無聊。
“云姐莫笑話啦。這次可送了你,你這發繩端是舊了些,今早可滑了好幾次。”鳳飛兒滿不在乎的說起了今早的小發現,好似只是一次和平的早宴。
虞云頓時愕然,繼而滿臉通紅的摸著這小黑鴨的秀發,柔聲說道“知道我家鳳兒的好了,到了金衍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