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假馬賊頓了頓“雖說后來資金齊了,但是那審核卻被人抓住了證據(jù),以后怕是再無機(jī)會了,索性干脆就自己單干,說來也奇怪,真當(dāng)了馬賊不僅收入遠(yuǎn)超同行,甚至還有商戶主動托我們押送,只因弟兄們各個兇神惡煞,讓那些毛賊不趕近身。”這假馬賊一五一十的將前因后果講了個清楚,生怕廖命覺得自己的根底不干凈,又讓自己做了那“半刃之人”。
這幫馬賊也是個怪胎,只要過路人的押鏢費(fèi),收了倒也真在替人干事,還被人戲稱為“草臺鏢局”。也不知羞,各個干的一個比一個積極,受歡迎率既也不低。
廖命這下可為難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個誠實(shí)守信的馬賊,那剛剛那一刀可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你平時做生意先殺個人來助助興吧?
這假馬賊也像看穿了似的,連說“前輩莫怪,只是在下少時跟著家父學(xué)了一身刮豬毛的本領(lǐng),平日里多用來削了那過路人的衣物起那威懾,絕無謀財害命之心。”說著三指對天發(fā)誓,信誓旦旦的一臉正氣。
廖命愈加滿頭黑線,怎么這年頭馬賊都還兼顧褪毛技術(shù)了,還又是對著小爺袍子下手,這袍子真是對不起各位的栽培了,每每一到我身上就像西天取經(jīng)似的要經(jīng)歷九九八十一難。
廖命忽一想到,拋開別的不說,這家伙的刀法若真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這樣神奇,那光做這褪毛副業(yè)我估計他就有得好賺啊。
廖命倒也不是個愛糾結(jié)的人,拍了拍假馬賊的肩膀,沉聲問到。
“你說的這個褪毛,它……快嗎?”
“回前輩,當(dāng)天即可下床。無痛無創(chuàng)。”
廖命一聽可來了勁。連拉著假馬賊的手往那草叢里鉆。
此時的馬賊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將會發(fā)生改變。
嘴里還在念叨到“前輩一路舟車勞頓,是否要喝點(diǎn)什么?家境清寒,只有紅茶如何?”
但只見猛的一扎子鉆進(jìn)了草叢里,半天沒個聲響,隨后不久,男人嘶吼的聲音“啊”的一下傳了出來,驚得兩位正在抽鬼牌的姑奶奶也探出了頭。
“小廖子你怎么人家啦?這可別出了人命是好!”鳳飛兒可見不得廖命殺人,這本該是自己的職責(zé)所在,要是廖命自己動了手,那還要自己干什么。
“安啦,這人就是個普通三流的假馬賊,少爺怎么可能分不清主次,小鳳兒的小腦瓜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在臉上貼滿一千張字條先吧。”虞云抱著鳳飛兒離開了車窗,淡定自如的往這傻子臉上貼王八字條。
“嗚嗚…我再也不想和虞姐玩牌了嗚嗚嗚………”哭的雷聲大,可這嬌包心里又計劃著下一輪花牌的sh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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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輩!不!大師!哦不!祖師爺”前馬賊—邢陽涕泗橫流的跪在廖命的面前,手牢牢抓住了廖命的袍子下擺,害得廖命不得不提著衣服以免漏了大好春光。
廖命感受著光溜溜的大腿上的流動感,頓時覺得邢陽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過剛剛讓這家伙給自己脫腿毛不會讓他起了歹念吧?
廖命很是懷疑。
雖然自己點(diǎn)撥了幾句,但這么夸張的反應(yīng)很讓人懷疑啊。
廖命又往上提了提衣擺,避免這家伙拿自己的袍子擦那鼻涕眼淚的。
“咱這輩子可算看到了出頭了,這俺爹估計也能看到俺出息的時候不遠(yuǎn)啦!”此刻的邢陽——前馬賊已經(jīng)連口吻都忘了收著,不難想象他的激動和興奮。
不錯,正是褪毛術(shù)法,如此,這樣一來,無論是男女,想要光潔的半永久褪毛之人,都將會不厭其煩的來光顧他的生意,愛美之心男女老少歷朝歷代都是不缺的,哪怕是武學(xué)盛行的雱朝也不例外。
“行了行了再叫下去我都得被你捧起來燒香磕頭了,麻溜的,去管家那領(lǐng)點(diǎn)文書和地契。以后你就算我們余寮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