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勿怪。”校尉也不是死腦筋,當然不會招惹這金衍的前紈绔頭頭。即使現(xiàn)在這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滿臉無奈,三年前可真是掀起了滿城風雨,害得他爹不得不借了任務遠走海外,弄得如今的廖府名存實亡。
可即使這樣,這金衍城敢動他的人,也只有現(xiàn)在的皇上。
“哦哦,還是辛苦你了。”廖命對這校尉倒是有點好感,至少沒一上來就嚴刑拷打,雖然一上來就是要砍頭,但也沒砍不是嗎。
“請便,保你的人在提司接待處。”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離了審訊室。
有人來保我?虞姐嗎?
怕不是又要被笑話了,廖命現(xiàn)在可以扶額了。
廖命走出提司,按著刑司侍的指引,來到了接待處。
可沒見到虞狐貍婀娜的水蛇腰,只有個木訥的蒼白死人臉的青年。
廖命不由滿眼失望。
這倒是讓梁三措手不及,連死人臉都抽了抽。
“這位小哥怎么稱呼?”廖命失望歸失望,可人家是來保自己的,總不能失了禮數(shù)。
“隨我來。”梁三沒跟他客套,徑直出了門。
這下輪到廖命措手不及了,但想了想,還是跟了去。
這兩人一前一后的踏出了房門,留下了幾個小刑司面面相覷。
“金衍前紈绔和那死人臉什么時候有了關(guān)系?”
“誰知道呢,少說點,別被聽了去,身上少點零件可沒處叫屈。”
“這真是……”
廖命可聽見了。
少了零件?這人怕不是凈身使者?難道自己被那肥頭宰相惦記起來了要把自己送去當太監(jiān)?
廖命頓絕不妙,忙想著開溜。
“牌子拿出來。”梁三確認了無人后,轉(zhuǎn)身對著廖命索要信物。
這紈绔真是怪得不行,原以為會看見個擔驚受怕的廢物,結(jié)果一出來反倒?jié)M眼那副作嘔的表情,真讓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牌子?你?!”廖命倒是愣了。
這死人臉居然是浮齋的人。
倒是沒想到,浮齋人人修的居然還真是無情道,隨便一個接待就是死人臉,難怪鳳傻子不喜。
“諾。”廖命掏了牌子,“沒想到啊小哥居然是浮齋傳來的人,真是勞駕勞駕,改天請你呃──”
廖命還沒說完就被梁三打翻在地昏了過去,連身手都看不清。
這陰逼果然是肥頭宰相派來凈我身的!
這是廖命最后一刻的想法。
“屁話真多。”
梁三抗起了半死不活的廖命一個躍起,消失在了這金衍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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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命做了個夢。
夢里自己還沒犯事。
自己爹還是鎮(zhèn)遠將軍沒有當那勞什子的威海侯去那上面爪哇國揚威。
小媽和小箐還在廚房里忙活著今晚的宴會。
當然自己會拉著虞云和鳳兒跑去畫舫吃天香廚子的特制,反正花的錢不是自己的,誰也管不著。
當然,總是會被大哥揍的鼻青臉腫拎回來,還有大快朵頤的兩個慫貨在后面偷笑。
自己爹會裝模作樣的訓斥自己,隨后讓大哥加強戒嚴。
小箐這時候會拉著自己的衣袖,廖命就掏出懷里偷藏的碧冷豆糕,然后就會收到自己這個妹妹的香吻,還有虞云看人渣的眼神。
一家人隨后便坐在不大的桌上其樂融融。
餐桌上自己的大哥總是會高談闊論自己的報負和理想,爹還是照例勉勵著大哥,小媽則會給自己和大哥夾菜,誰也不偏頗,就連虞云和鳳兒都有份。
唯獨漏了小箐,這時候廖命會逗著妹妹,故意在餐桌上扮著鬼臉。
然后爹和大哥又會訓斥自己,只有小媽這時候異常護著自己。
好像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