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出了營地。
就看見那本該被鎖在了房間里的呆子正和營地的暗哨勾肩搭背。
那暗哨臉都僵了,不知是該丟了這份飯碗再暴打這虞大人養(yǎng)的“小白臉”,還是現(xiàn)在就出手痛打這癩皮狗。
虞云滿臉黑線的看著這不要臉的拉著人吹噓金衍的哪家青樓的姑娘最是嬌柔可人,連手中的銀絲都捏了變形。
“看來少爺?shù)膫呛昧似咂甙税耍蝗缗阍苾壕毦毷郑俊闭┑貌灰鄻泛醯牧蚊弊右唤前瞪谶B推了這不要臉的,向著虞云行了禮。
虞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徑直了走向廖命,扯了衣領(lǐng)子拉向一旁。
“啊!啊!我腰疼!救命救命!胡兄弟救我!”那暗哨哪把他當(dāng)回事,只是充耳不聞,依舊守著營。
“別胡攪蠻纏的,怎么來的?”虞云心情可不好,難得板起了臉,好看的狐貍眼也銳利的促狹起來,柳眉一吊,真是氣勢十足。
廖命也是心虛,只得老實(shí)承認(rèn),“你把那門給鎖了,還是精鋼鎖,這么嚴(yán)實(shí)我還以為你去見哪家情郎呢...”話還沒說完虞云就忍不住踩了廖命一腳,疼得他嗷嗷叫。
“會情郎!會情郎!你以為我是你罷?你還敢說!”虞云可真生氣了,又要踩上幾腳,驚的廖命連閃帶躲。
“可不是嗎?你不是見那前朝太子?我都聽你對他好得很,又是幫忙救人家姐姐又是保他自由的。”廖命不服氣,恨恨喊道。“這狗日的還刺了我一刀呢....”說著嘟嘟囔囔,嘴里滿是什么終究是錯付了,什么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之類的。
虞云倒愣了,原以為這家伙是知道的,不成想這呆子倒是蒙在鼓里,不由莞爾,“不錯!人前朝太子不僅生的比你俊,還說得好話,哄的人家開心,怎么?少爺不服氣了?”虞云越看這呆子越是好笑,不由掩嘴。
廖命自然不信,哪還有比自己俊的,這女人就沒有可信的話。定是胡咧咧。
“哼哼...”廖命拉了虞云的手,“不吵啦!不吵啦!我拉著你不會讓你跑的,什么前朝太子算球。”這一套下來倒正中了虞云命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任由他拉著走。
營里那幾個暗哨暗器都變了明器,恨不得撕了這登徒子,幸虧廖命見勢不妙,拉了虞云快跑起來。
來了僻靜處,虞云還迷糊著呢,廖命卻扶了虞云的香肩低頭看著這呆瓜。
這下虞云可知道這不要臉的想干嘛了,不由又是紅了臉,“少爺啊,可以不用這么著急的嘛...”說罷自己倒是先閉上了眼。
廖命倒是摸不著腦袋,問道,“你說你今夜要去那太子府,當(dāng)真?”
虞云臉一僵,這下可什么柔情蜜意都煙消云散了,恨不得撕了這不要臉的。
甩了這家伙的手,撣拭著云紗,冷臉道,“自然。”
廖命愈發(fā)迷惑,自家管事這川劇變臉倒是和那外來的留學(xué)生如出一轍,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今晚的行動,小爺也想去。”廖命看著這悶悶的虞狐貍,小心問道,“一來,有我在,他們也不敢說個不,二來也是給那做了幾年太子的蠢貨點(diǎn)個醒。如何?”
虞云本不想答應(yīng),此刻卻陷入了沉思,倒不是因?yàn)?廖命的那番話,她一直在想如何給自家少爺搭建一個完美的開幕,眼下倒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
打了當(dāng)朝太子的臉,豈不是最好的開局。
如此一想,倒也覺得可行。
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替廖命拭起了塵,“少爺想去,那就都依你,只是...可得保護(hù)云兒哦...”說著攀附在了廖命的身上,呵氣連連,惹得廖命直呼難頂,手上又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虞云也笑著接了,一派春日和諧。
這廂一對狗男女在摟摟抱抱,而那鳳飛兒可不好過。
自己可被自家爹爹鎖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