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零,廖命稍一彎腰,向心而發力。
“噹!”
長槍飛了出去。
院內也不再嘈雜,無論是救火聲還是救命聲,都消失了個一干二凈。
“歇歇。”廖命翹了嘴角,露出潔白的虎牙,“我累了。”
太子看著空無一物的手,楞楞了半晌,便一踏地陷,撲向了拿著長劍的廖命。
廖命見他還不死心,嘆道,“麻煩精。”說著卸了力松手,任由長劍掉在地上。
“那就把你打到不那么麻煩。”
只見廖命橫起一腳飛了去,直擊了太子的門面,令其倒飛而去。
太子“眶”的撞在了墻沿,頓時一口血噴出。
“這么夸張?”廖命點了點自己的腳,訝異自己的足勁。
“廖爛人──!”太子又是爬起。
廖命看著這瘋魔一樣的太子。
這讓小爺都有點不忍心了嘛。
想著又是一腳踏在了太子肩膀上。
這一下這右肩可是來了次擴張。
“啊──!!”極其慘烈的嚎叫。
“別吵,左肩也要公平對待。”說著右掌扇了過去,封了這太子的啞穴。
“嗚嗚──嗚嗚!!!”
廖命又抬起右腳,準備給他來個梅開二度。
“且慢啦。”王冶終于出了聲。
梁三躍過庭院,來到廖命身旁,提起了死狗一樣的的太子。
廖命也收了手,自己可打不過這死人臉,還是不惹為妙。
“那今天的太子武術交流就到這里,如何?”王冶難得幽默一次,倒是更傷了這太子的心,那里是什么武術交流,這分明是太子沙包展示會。心想著更是氣急,既暈死過去。
“哈哈!過癮啦!謝謝王大人。”廖命拱手道,裝模作樣的鞠了躬。
“今天到此為止。”王冶撫了撫衣袖,“現在你家管事可殺紅了眼,我看明天太子府主人是不是都得換人。”
王冶在兩人爭斗時就聞見那很快被撲滅的血腥味,心里不由對那女人敬佩了三分。
“怎么會,我吩咐過虞狐貍不要下殺手。”
“呵呵。”
王冶看著這紈绔,心里不知怎么也升起了厭惡。
“時候不早了,梁三,送客。”說著也回頭走向了密道。
梁三掃了眼廖命,提了太子往內室一扔,就跟上了王冶。
廖命被這一眼掃的渾身不舒服。
大爺的,遲早有一天在你屁股上捅一刀。
廖命岔岔的想,順手勾起了太子的長槍,抗著離了別院。
賣了估計也夠喝幾天花酒,廖命賊兮兮的想到。
不禁揮了揮這長槍,使得的虎虎生風。
────
昏沉的密道內。
“梁三。”趴在梁三背上的王冶出了聲,“我是不是該多拿幾根,早知道這太子這么不經打,估計也得半年起不了床。”
“屬下可以替大人去拿。”梁三心想,宰相真傻,要是我就把太子殺了,反正那賴皮是個好嫁禍對象。這樣那勞什子蠟燭不都是你的嗎?
心里確認了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不由躍躍欲試。
“梁三,你可別殺了太子,不然你我都走不出這金衍。”王冶皺了皺眉,輕斥道。
“是。”梁三聳了肩。
王冶看著這不太正常的下屬,嘆了口氣。
希望那廖家二少能一直這樣下去。
呵。
可別辜負我的期待。
────
虞云清了清手,就地搭棚換了身衣服,還沒來得及清理銀線上的血跡,廖命就回到了埋伏地。
虞云連把銀線拋給了暗哨,示意他送走。
“回來啦!少爺!”虞云兩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