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內幕,在場的眾人除了作為當事人的羅生以外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當他們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羅生卻是搖了搖頭閉口不談。
畢竟那件事情到現在已經是過去了好幾個月,
此時此刻以介入了這起事件的憲兵隊的普遍效率來看,收集好證據定下那位助手的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哪怕那位助手真的是另有隱情,羅生也不打算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深入下去。
于是乎他是招呼著其余的指揮官和艦娘們,向著在場的工作人員借了兩輛車后,
由已經考取了駕照的他和約爾作為司機,一行人也是前往了支部島上的演習場。
而在李晨一行人前往演習場的這段時間內,是讓我們把目光轉回到他們的家中。
此時的時間是早上九點,因為房子里面活動的人都已經出去了,又因為整個屋內的窗簾是遮住了陽光的進入,家中是顯得格外的幽靜,
然而空氣的安靜并不代表房子里面是一點生氣都沒有,
是在此時,從一樓客廳的某個角落中,忽然窸窸窣窣的是傳來毛皮與被子細膩的接觸后產生的令人放松的磨砂聲。
而從自己剛剛被搭好不到一天的小窩中探出頭來,
被伯克撿回來的奧斯卡的異色瞳中是呈現出迷離的光澤,一只爪子搭在主體是個紙箱子的小窩的邊緣,
軟趴趴的模樣,仿佛已經是車成為了回籠教的忠實信仆一般,只差一步就要重新再夢中去見自己的神了。
“嗒噶,口頭挖路。”
心中是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奧斯卡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哪怕回籠教的神祇在怎么低語,瞌睡蟲“捏嘿”的笑聲,多么催人入睡都好,
它奧斯卡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自以為能有睡覺來蠱惑它的東西說“no”來拒絕他了,要知道它奧斯卡可是,,,,誒?我是什么東西來著,還是說我不是東西,而是其他的什么才對?
在打跑了困魔之后,奧斯卡剛想給自己來個帥氣的定義之時,卻忽然發現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按理來說,它應該是一只被取名叫做奧斯卡的小貓才對,但一只小貓能像它這樣思考嗎?如果它不是貓的又到底是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它卻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答,因為它此時此刻真的只是一只小貓而已,
讓它思考人類的三大問題是在是有些太難為它了。
不過,話雖如此,有了智慧的生物會想著思考,那是每一個智慧生物的本能的,
奧斯卡趴在紙箱的邊緣是開始了對于自己定義首次嘗試。
“我的名字叫奧斯卡,作為一只寵物貓我生活在小女孩的身邊。
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10點小女孩們睡覺我才能睡覺。
我從不吃貓糧,小魚干僅止于淺嘗。
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后和主人的主人,名為指揮官的鏟屎官再做20分鐘的瑜伽,
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小女孩主人們都說我很可愛,然而盡管如此,但我的戲份可能還不如某只叫做冬箱的兔子。”
狹窄的腦子中,五花八門的想法是接踵而至,對于一只小貓來說能有像是某吉良吉影一樣的認知,興許就是它的極限了,
而相比于之前她想出的這些,只要有足夠的牛奶和小魚干,認一個人作鏟屎官好像也沒有什么。
就像是想要減肥的人總是期許著明天早起似的,因為過度的思考,奧斯卡是感到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天氣太冷,而屋子里的暖氣又是開得太足了,小小的貓兒是在連那句標準的“真香”都沒有喊出,就感到困頓一陣陣的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