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誒,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啊。”連一根手指都沒有移動一下,愛宕是抬頭看著門上的鬧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顯示已經(jīng)是11點,于是乎她是有些抱怨的嘟囔著,“他是不是偷懶了回去睡覺了。”
“哼,他可沒這個膽子,如果他有這個膽子,他就會先來看我們這,而不是先去光輝那里了。”
注意力被引開了,高雄就是以現(xiàn)在的姿勢冷哼了一聲。
對于自己的指揮官,高雄不算是摸透了,也是差不多知道對方的性格到底是如何,不喜歡讓人失望,在這種時候哪怕是不睡覺,他也會走遍所有的艦?zāi)锏姆块g的一趟的。
“嘻嘻,姐姐是很了解他啊,篤定他會過來,,”
嘴上是露出笑意,愛宕看著高雄原本是準(zhǔn)備要調(diào)笑她幾句的。
可在這時候她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事情,原本的笑意是收斂了起來,立馬就是故作可伶巴巴的模樣,蹭著自己姐姐的頭發(fā),十分委屈的說道“當(dāng)初在港區(qū)的時候,要是姐姐你肯幫我,我們在加上一航站她們幾個早就是能壓過光輝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對方還是秘書艦,圣誕節(jié)指揮官也是先去她那兒。”
“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不看好你和一航站的那兩位。”沉默著斟酌了一會,高雄才對著自己的妹妹說道。
“我不信,算上我,我們足足有三個婚艦?zāi)兀齻€打一個都打不過光輝嗎?她不過就是比我們早來一點港區(qū)罷了。”愛宕是不服氣。
“那既然如此當(dāng)初她主動退位讓賢,讓你做了秘書艦,結(jié)果你不到半天就認(rèn)輸了。”轉(zhuǎn)過身來,先是把愛宕的手從自己的胸前拿出來后,高雄是半摟著她,隨后是揉著自己妹妹的腦袋就是問道。
“那是她設(shè)計我啦!”一想到那天的對決,愛宕趴在高雄的懷里憤憤不平的說道。“她故意留了足足一周的工作給我,我當(dāng)時根本就不知道是這么一回事!”
“,,,這不就說明你根本就斗不過她,你最多也就是和胡德一個水平。”
“還有啊,我的傻妹妹,在你向光輝發(fā)起挑戰(zhàn)的時候,一航站的兩個前輩卻一點動作都沒有,她們就是知道贏不了所以這才把你往前推的啊。”
后半句高雄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底嘆息了一聲后就是說道。
“什么嘛,我怎么可能和那個幸運(yùn)e的眼鏡娘是一個級別的?哼,說到底就是姐姐你實在太看重他了,明明姐姐你也喜歡他,為什么就是不肯幫我呢?我又不可能和你搶,只要你喜歡的話,我讓一點給你也不不行。”
愛宕不依了,當(dāng)初還不是你帶著烏梅還有摩耶她們作壁上觀,她是孤軍奮戰(zhàn)這才是不得已著了光輝的道。
要真按照她之前想象的那樣,哪怕是“三妹”摩耶不算,以她們剩余三個高雄級的實力,那還不是勾勾手就讓指揮官俯首稱臣了?就算之后要重新簽訂跳躍,那不都還是她們內(nèi)部決定的嗎?!
“你說什么呢?我只是把他當(dāng)做指揮官來看的!”高雄撇過頭去,對于愛宕說的,她是打死都不肯承認(rèn)。
“偌,到現(xiàn)在你反而是害羞了呢,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在島上的時候,被人攔著不給下地底去找指揮官的時候,是差點連刀都要拔出來了的呢?另外的也不知道這些天是誰一直死皮賴臉的跟在他的身邊,就連長門醬的位置都去搶。”愛宕捏著鼻子說道。
“哼,不和你爭這些口舌之利。夜深了,不管他今晚來不來,我都要去睡覺了,,,還有你要是覺得睡不著,就到甲板上去,那里今晚是有通宵的圣誕派對,夠你宣力的。”
心事被說中了,高雄是臉上一紅,但為了維系姐姐的威嚴(yán),她也是硬挺著板起臉來表示自己要休息了。
而如果是在平常當(dāng)自己姐姐露出這種模樣時愛宕也是會選擇性鳴金收兵,畢竟就算只是被刀背打上幾下那也是很疼的,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