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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在她看來,也只是奇怪又不好看的花紋罷了。
可胭胭是從哪里看出他們窮的呢?
陸嶼一邊思索著,一邊把買回來的奶蓋插好吸管,遞給了胭胭。
可姜幼胭卻是不接。
她不可以那么自私的,明知道對方條件“簡陋”,還接受的那么理順當然。
雖然這杯糖水看著真的很好喝的樣子。
姜幼胭挪開放在糖水上的眼神,把趙瑚珊推回來的東西又推了過去。
席崎看著那個眼熟的盒子,又看了看姜幼胭手里抱著的牛仔褲。
視線一掃便發現了明顯多出來的東西。
“破洞褲?”席崎抬眉,了然,“她把洞補好了。”
趙瑚珊點頭,輕輕地晃了晃手里的盒子,笑瞇瞇地猜測,“妹妹應該是讓我們把這些拿去換錢。”
想了想又說了個冷段子,“有種補洞叫做媽媽覺得你冷,有種補洞叫妹妹覺得你窮。”
“……”席崎拿過他手里的盒子和那枚小巧的玉佩。
“挺好看的。”走到姜幼胭跟前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先是夸了一下胭胭的繡工,然后把盒子還給了她。
動作雖然不顯,態度上卻能看出幾分強硬來。
“啊?”胭胭聽不懂他們的話,卻也知道他們不打算要她的東西,更是根本沒把她的擔憂放在眼里。
在逞強嗎?姜幼胭知道“愛面子”的,就像哥哥寫錯字被她發現的時候,就會一本正經地揉她的頭發說自己是故意寫錯來考考她的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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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姜幼胭握著玉佩的手更緊了,玉佩是哥哥第一次學雕刻給她刻的,花瓶和如意。
“愿我的妹妹胭胭平平安安,如意順遂。”
她想哥哥了。
爹爹被帶走了,哥哥,又在哪呢?他們可還安好?
她向來藏不住心事,心情的低落和悲傷流露分明,連最粗枝大葉的裴金虎也擔憂了起來。
在胭胭妹妹小姑娘身上,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陸嶼輕嘆了一下,走近,輕輕地順著胭胭的發。
他的善意和溫柔透過指腹,淺淺的,如水一般輕柔地將姜幼胭包裹。
姜幼胭抬頭,就望進了那雙清潤的眸子里,如陽光般和煦溫暖,如平靜的湖水一般內斂、包容。
姜幼胭無法將目光移開。
他的眼神仿佛有一種魔力,又仿佛藏匿了更深的暗沉。
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
陸嶼眨了眨眼睛,隨著他睫毛的顫動,姜幼胭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又消失了。
還是一如初見時的陽光明媚,不染陰霾。
“胭胭什么也不必擔心。”
陸嶼把奶蓋再次放到了姜幼胭的手里,剛剛好的溫度傳遞到掌心。
她澄澈的眸子里清晰地映著陸嶼的身影,耳畔傳來他溫柔似嘆息般的話語。
“有我們在就好。”
“哥哥照顧妹妹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了。”
“是我們一意孤行想讓你當我們的妹妹的。”
明明是聽不懂的,可那種溫柔卻讓她的心下意識地便酸軟起來。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