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時;在第一次直面死亡后;在無數個不知日夜的日子里,他們都曾這般許愿過,“假如我有一個妹妹,我將,不再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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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日子定在了周末,留了一天半功夫重新置辦了電器和家具。
裴金虎和趙瑚珊的房間在二樓,三樓則是席崎、陸嶼和姜幼胭。
姜幼胭的臥室是最大的,陽臺正對著樓下的玻璃花房,視線極佳,可以將下面的風景皆收入眼底。
雖然倉促了些,可席崎和陸嶼還是好好裝飾了一翻,參謀便是審美最好的趙瑚珊。
公主床、水晶燈、梳妝臺、還有隔開的衣帽間……
陽臺上還擺了一個秋千椅。
房間里的玻璃花瓶插放著鮮艷欲滴的花束。
全是他們動手擺放的。
相較于他們自己房間的空蕩蕩只有一張桌子和床的簡陋風,可以說是豪華極了。
周日那天,風和日麗。
這也是姜幼胭第一次出門。
這兩天,姜幼胭已經學會了簡短的常用語,也知道了“哥哥”這個稱呼的意思。
她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收獲了四個哥哥。
用他們各自的方式溫柔而耐心地化解去她的陌生和惶恐。
陸嶼和席崎提前去了別墅安排搬家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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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告奮勇留下來的裴金虎不同,趙瑚珊是一致同意留下負責領姜幼胭去住處的靠譜人選。
趙瑚珊瞥了一眼裴金虎,是知道他大肆炫耀自己有個可愛的無與倫比的妹妹的事跡的。
而得知今天妹妹在,他那些個球友們都來一睹為快了。
姜幼胭下樓前,趙瑚珊小聲地安撫她,“見到女孩子就叫姐姐,男孩子就,”趙瑚珊把“哥哥”兩個字咽了下去,挽起一抹笑,“只要笑就好了。”呵,他們的妹妹憑什么叫別人哥哥。
因為是周末,姜幼胭被牽著下樓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今日姜幼胭是偏復古的紗裙,長及腰跡的發散著,斜斜挽了小花苞點綴其間,就像個小花仙。
嬌嬌小小的,而她抬起輕顫的長睫,霧蒙蒙的杏眼看過來時,泛粉的臉頰,含羞帶怯的,像一朵枝頭含了露珠的鮮嫩的桃花。
“我去,這真是你的妹妹?!”穿著運動衫的男孩一把摟過裴金虎的脖子。
得益于裴金虎的強烈安利,他的同學都知道她有個可愛的妹妹,但用詞太過夸張膩歪,對這個傳說中可愛的無與倫比的妹妹,他們只是半信半疑。
百聞不如一見。
太可愛了吧!
給漫畫里走出來的小仙女似的!
“我們家妹妹那么可愛的嗎?”另一個男孩沖著姜幼胭露出個善意的笑,笑嘻嘻地撞了一下一臉驕傲自豪的裴金虎。
“誰是你們家妹妹?我家的!”裴金虎不滿地懟了他一下,對著姜幼胭憨憨一笑,便跑了過來揉了揉姜幼胭的頭發。
姜幼胭乖乖巧巧地由著他揉,然后輕聲喊哥哥。
“好可愛,好靈啊!”看著姜幼胭臉頰的淺淺的小窩窩,和怯怯又依賴性十足的動作,“媽呀,我的心都化了!”
“憑什么是裴憨憨的妹妹!”
“我太可了,妹妹等我!我等妹妹長大!”帶虎牙的少年一臉蕩漾,“果然,妹妹就是我單身那么多年的理由嗎?”
“呸!”男生們齊齊呸了他一臉,然后不約而同地退后一步,態度極為看戲和憐憫。
裴金虎臉黑得和墨水有一拼,捋著袖子,氣勢嚇人!
“怎么了你們?哎呦,別打!別打!我錯了,哥!不,我叫你爹還不行嗎!”
虎牙少年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