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伯樂,以一種贊賞而又可惜的神情看著他,“Sam,你很有天賦,也的確總能讓人眼前一亮,帶來驚艷。可是,你熱愛它嗎?它不僅僅只是一條裙子,不只是線條和色彩。”
“我們很歡迎你的加入,也很希望你能加入,但,你現在更需要的是,去找到它,找到你熱愛它的理由。”
趙瑚珊撫摸著上面的燙金字體,唇微微彎了一下,完美的弧度,而后又自嘲地落了下來。
他的眼底并無笑意。
熱愛它的理由嗎?
“我想讓您穿上我親手設計的衣服,一定是最漂亮的。”
淺色的紗制窗簾層層疊疊地覆蓋在玻璃窗上,被漫不經心地攏在兩側,偶爾的清風便能將散落的輕紗吹動,無端地撩人。
鉛筆摩擦著紙張,發出沙沙的輕響,他低著頭,目光專注而深情地勾勒著一道道線條,使它們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隨著他的動作,偏長的發不甘寂寞地從耳后調皮地伸了出來,貼在他如玉般精致得毫無瑕疵的面頰上,恍若落下一個個輕吻。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樓頂的天臺上,是一個格外適合曬太陽的地方,視野開闊。
從這里望下去,既能一眼看見波光粼粼的泳池,也能恰好地將三樓陽臺上的光景收入眼底。
竹條編織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壺花茶,透明的玻璃瓶里,干癟的花瓣被熱水的浸泡而漸漸舒展,展露著自己的美麗,清香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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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茶香,陸嶼半倚在躺椅上,姿態閑適地捧著一本略厚的書翻看著,另一只手上則握著一支纖細的筆,不時地在書本上做記錄。
小乖趴伏在他的腳邊,偶爾晃了晃細長的尾巴,瞇著眼睛享受著陽光,難得的乖巧安靜。
姜幼胭的桌子便擺在了三樓的陽臺上。
因為是要送秘密禮物,不能捧著筆墨硯臺往書房去。
又怕墨汁浸染了屋子,壞了哥哥們的布置,姜幼胭便鋪好了墊紙,架了桌子,輕手輕腳地挪到了陽臺上。
掬了一點兒清水入硯,她小心地研著墨,墨水的香味很濃郁,也格外讓人懷念。
她拿著毛筆沾了點兒墨汁,在宣紙上漸漸暈開。
雖然如今已經適應了硬筆字,也發現了現代硬筆寫字的方便和便捷。
可,基于十幾年的習慣,姜幼胭還是覺得寫毛筆字來得舒適親切。
是幼時父親的諄諄教誨,識字入門;是哥哥握著自己的手,手把手地教自己練字帖再到尋找自己的風格。
姜幼胭握著毛筆開始作畫時,澄澈的眸子里氤氳漸起,而后又輕巧地如一陣風般散去。
隨之而起的漸漸彎起的唇角。
落筆也愈發地流暢。
哥哥,我在作畫呢,除了哥哥和爹爹,我又畫了旁的哥哥了,哥哥,一定會醋了吧。
可哥哥一定不會怪我的。
哥哥說過,送禮最重要的是心意,越是在意的人,越是注重心意。
胭胭會的東西很少,能拿出手的就更少了。
可胭胭的畫技還尚可,畢竟深得惜花君子真傳。
她調皮地揚了唇角,明媚的杏眼里映著狡黠。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