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還跑回來給了玊裊一顆糖,然后嗲嗲地沖著玊裊告別。
“拜拜,漂亮壞姐姐!”
漂亮壞姐姐?嗤,玊裊撇嘴,握緊那顆糖,可有可無地跟著她揮手。
吵鬧的小姑娘終于離開,玊裊以為他再也不會來了,剛要翻身卻聽見他問她,我能常來你這嗎?
她看向他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依舊無神,她對上那雙眼,拒絕的話卻停在了口中。
她的病房沒有再進過其他病人,她一如既往地看向窗外,他坐在一旁或是翻看盲文,或是聽著耳機,那是妞妞走之前又錄了音,里面有她貧乏的外界描述。
她不曾問過他的名字,他也不曾,他們互不打擾,卻默契和諧。
“下雨了?”他問。
“嗯,”她不回頭,遠處夾縫的小花被雨打彎,單薄的花瓣只剩下寥寥幾片,估計也撐不了多久,她無趣地撇過頭,然后看到他的側臉。
他已經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然后伸出了手,雨滴落在他的手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她看見他的唇角彎了彎,又是那樣干凈明媚的笑容。
“為什么笑?”她問。
“為什么嗎?”他回頭“看”她,眉眼又是一彎,“很美好呢。”
“很乏味。”
“我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便覺得美好。”不知為何,玊裊從他的語氣里聽到了幾分失落。
“想聽嗎?”未來得及思考,話便說出了口。
“謝謝。”他彎眸,唇角笑意淺淺,她才發現他原來是有梨渦的。
“有沒有人說過你天然黑?”她開口。不待他回答,她便講起了外面的雨。
“雨很大,帶傘的沒帶傘的都淋成了落湯雞,還有棵夾縫里的花被打折了。”
“你是第一個。”
“什么?”她不明所以,然后恍然他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舒朗依舊望著窗外,“那朵花,你過兩天看,它該是又直了。”
“是嗎,你一直那么樂觀嗎?”她嘲諷。
自然而然地,她為他講述外面的風景,哪朵花開了,哪朵花謝了,有幾個人,或者幾把椅子,她說得乏味,他卻聽得認真,那模樣讓她無端端生了幾分羞愧。
“你為什么會瞎?”她問。
“小時候,大火熏了眼睛。”他說得淡然。
她一時無話,空氣安靜下來,他開口安慰她都已經過去了,又問起方才鳴叫的小鳥模樣。
她卻有些不是滋味,她給他的講解不再敷衍,絞盡腦汁的去想更形象更美好的詞匯去描述在她看來毫無趣味的風景。然后她恍然發現自己的詞匯量并不比妞妞好多少。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