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必再去等了。”
“可以啊。”溫茹聲音很溫柔,她揉了揉翩翩的發(fā),她沒告訴她也許對方只是一時興起根本不曾在意。
翩翩抱著手機打著字。
溫茹便收拾肖華的日記、鑰匙之類的東西放進了柜子里,柜子里有很多格子,有的是一個帽子、一支筆、有的是一本書、也有一個照相機和幾張照片……
這些都是她的客人曾留下的東西。
而那個放著照片的格子里,最上面的照片上,容貌秀美,眉心有一顆淺色小痣的女孩抱著一只大狗,對著鏡頭眉眼彎彎。
溫茹合上了柜子。
“溫茹姐!對方想去肖華的車庫!”翩翩突然道。
“什么?”溫茹沒有聽懂。
“就是那個吧主啦,”翩翩一邊解釋一邊把手機拿給溫茹看,“我找她說了一下肖華的事,她說她是一個編劇,之前看過肖華的表演后便產生了靈感,本來決定下次再見就找他商量這件事,結果沒再看到肖華。”
“我能和她聊聊嗎?”溫茹快速得瀏覽著兩人的聊天記錄。
翩翩點頭,立刻問了對方,回復很快,翩翩揚起臉,“嗯!溫茹姐她也想和你聊!”
“好。”溫茹捏了捏眉心,輕聲道,然后接過了手機。
最后溫茹還是答應了對方,也同意了把鑰匙和肖華的遺書交給她。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溫茹姐你同意了呀?”翩翩有些好奇,因為工作的性質,溫茹很注重保護隱私問題。
“她說,她在肖華的舞蹈中那看到了孤獨。”
“她說人生而孤獨。”
“翩翩,肖華為什么要在人流眾多的地鐵口表演?”
翩翩一怔。
“他在呼吁自救。”
“她說要將這種孤獨搬上熒幕,”溫茹把剛剛放進柜子里的書本和鑰匙又拿回了箱子里,收拾完畢后溫茹徐徐開口,“而我想看看。”
回去的路上天漸漸下起了小雨,細細密密如絲如縷。
雨刷片耐心得一次次將雨珠抹開,行駛在前方的賓利始終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許久那輛車放慢了等著溫茹的車靠近,方禹放下了窗禮貌得向溫茹告別,“到路口了,溫醫(yī)生下次見。”
溫茹含笑,注視著車身遠去,也慢悠悠得開了車往家里去。
等抱著箱子上了樓,踢下鞋子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
單調的手機震動,溫茹捧著杯子接聽了電話。
“喂?翩翩?”
“溫茹姐你回來了嗎?”翩翩送別了最后一位顧客,便迫不及待得打了電話。
“嗯,找到了一些東西。”溫茹點頭,一邊把箱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把仙人球端著擺到了陽臺上,與原本的另一盆作陪。
“他是怎么樣的人?”翩翩有些好奇。
“很特別。”溫茹開口,問她,“想來看看嗎?”
“唉?可以嗎?”翩翩問她。
“記得幫我?guī)ПХ取!睖厝阈Α?
“好啊。”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