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到了裴金虎的應援色和燈牌,是熾熱的大紅色,熱血朝氣,蓬勃向上。
在五彩斑斕的燈海里,紅色占據(jù)了絕大的多數(shù)。
而她的手上也拿著紅色的燈牌。
“胭胭,緊張嗎?”陸嶼笑著低頭問她。
沒有舉著燈牌的那只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擺,一條條褶皺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等用了晚飯。
姜幼胭把那些字都做好了筆記,便已經(jīng)七點了。
盡管這一天見聞豐富多彩,到了點,姜幼胭的生物鐘還是準時提醒。
她揉眼睛的動作過于呆萌。
陸嶼拉著她,把新買的粉色盆子里歸納好的屬于她洗漱用品遞給她。還用視頻播放了這些東西的使用方法,又拿著水卡刷好了熱水,一切準備就緒,這才把人推進了浴室。
趙瑚珊給姜幼胭準備的是兩件式的睡衣,樣式與寢衣相比雖然花哨了些,卻也讓姜幼胭十分習慣。
在她洗漱期間,席崎把小夜燈又開好了,接過陸嶼遞來的抱枕和裴金虎兩人下午買的兔子玩偶,靠墻擺好。
“中介那邊有電話了,讓我們抽空去看下房子,裝修好的,若是看中了,立刻便能搬進去。”陸嶼掛了電話。
“嗯,明天下午我和老三去看房子。”
“我和二哥會照顧好妹妹的。”
席崎點頭。
席崎默默地轉身翻上了床鋪。
趙瑚珊的床和席崎是共用一個梯子的。
陸嶼見三人分配好了睡處,也就上去躺著了。
于是,姜幼胭只要掀開簾子便能看到對面的陸嶼,而若是趕巧,便會和席崎爭一個梯子。
而席崎側過頭便能看見裴金虎和趙瑚珊。
裴金虎雖然高卻也不胖,趙瑚珊本身偏瘦,兩人睡一張床倒也不擠。
“我關燈了?!?
趙瑚珊伸手關了燈。
黑暗中裴金虎的手機屏幕亮著光,幽幽地照在他帶著傻笑的臉上,他的屏保已經(jīng)換成了妹妹穿著公主裙的模樣。
趙瑚珊看了一眼,有些好笑。
席崎平躺著,望著天花板,眼中無多大睡意。
“嗡嗡――”
席崎皺眉,查看信息。
趙瑚珊:老大,床頭的筐子里有一臺小夜燈,不是很亮,你把它開著吧。
席崎有個不壞不好的習慣,需要有光亮才能睡著,與他相處了三年多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
不過,今天也是這三年來他們寢室熄燈最早的一次。
臨睡前,席崎、陸嶼和趙瑚珊到聽到裴金虎小聲地問:“等明早一覺醒來,妹妹不會突然消失了吧?”
空氣仿佛凝滯了,誰也不能保證姜幼胭會不會像突然出現(xiàn)這樣又突然離開。
她的到來像是一場綺麗的美夢。
一日,燕離如往常一般,騎著馬踏月而來。
將馬停在了不遠處,由著它喝水吃草。
一撩衣袍就地而坐,長笛執(zhí)在唇邊,吹了個小調,等待她出現(xiàn)。
夜色漸晚,星辰漸亮,滿樹的桃花搖曳,花香愈發(fā)濃郁,她一身紅衣從樹中走了出來。
她遙遙沖他一笑,便伸展腰肢,踮起腳尖做了了舞的動作。
長袖飛舞,裙擺搖曳。
風聲與花瓣皆為其相和。
燕離指尖微動,已經(jīng)隨她的舞蹈換了相應的曲子。
風聲吹動他的衣擺獵獵,他束起的長發(fā)迎風而動,長眉若遠山,狹長的鳳眼微斂,唇角笑意吟吟。
他為她伴奏欣賞著她的舞姿,為她的靈動柔美而贊嘆不已。
殊不知,一只追蝶而來的紅狐也為他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