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
悠然卻是耐不住得先開了口:“阿爹,阿娘,東籬種了好些花呢,就像阿娘看的書里的“名種菊逾百,花開麗且妍。秋容圃外淡,春意眼前旋。””
“還有一個像詩經里說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樣的男子,他生得可好看了,阿娘,他的衣擺還繡了菊呢。”
悠然爹娘相視一笑,早知道這丫頭不像她的名字,性子吵吵鬧鬧得甚是活潑。
阿娘撫了撫悠然的頭,輕笑了一下,“阿娘不知那位先生有多好看,只知道呀然兒能記清那么多詩呢。”
悠然羞惱得一跳腳,不依道:“阿娘,然兒可聰明了。”
語罷,便是聽見夫妻二人溫柔寵溺的笑。
“長安村雖小,村人卻是極愛酒的,東籬滿山頭都種了菊,阿爹想與那人定下些菊花釀酒。悠然可愿與爹爹一同前往?”
“然兒要去!阿爹,然兒認路可以帶你去哦。”悠然開心得說,此時她倒是忘了阿爹才是土生土長的長安村人。
“好啊,那就麻煩然兒了。”季阿爹也不點明,樂呵呵得笑了笑,然后就由著悠然拉著往外走,一邊回頭沖著季娘寬厚得笑:“孩兒她娘,我們出去了。”
“哥哥們在等我們呢。”姜幼胭扭過臉,對著那邊的三人揮了揮小爪子。
陸嶼溫柔地笑了笑,揮了揮手。
趙瑚珊一手插兜,一手小弧度地招了招。
最給情緒的是裴金虎,兩個手都伸了出來,大弧度地擺手,附帶一個熱情洋溢的笑。
姜幼胭抿唇笑了一下,又去拉了一下席崎,仰起臉,目光溫軟乖巧,見席崎還坐在原地,便側了一下小腦袋,咦?大哥哥怎么還不起來嗎?
“二哥哥說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家?”
小姑娘的手柔軟而溫熱,體溫清晰得傳遞過來。
而她的目光單純親近與信賴,讓人心生熨貼。
席崎愣了一下后便反握住了小姑娘的手,然后把包裝紙和手機一并收回了口袋里,站起身來。
“好。”
“三顆?”
姜幼胭把小鏡子收回包包里,疑惑得重復著,搖搖小腦袋,她沒有在問糖哦。
只是好奇大哥哥的口袋里會裝了糖,和大哥哥一點也不搭哦。
姜幼胭眨巴了下眼睛,舌尖又頂了一下奶糖,包在嘴里滾了滾。
然后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席崎的大掌,想要拉他起來,語調不甚清晰地開口,“大哥哥,我們要走嘍。”
頭上玉冠上的寶石珠翠依舊燁燁生輝,方式卻不復工整,面上的劃痕和污跡更顯得他形容十分狼狽。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