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臣求王爺迎娶小女?!?
出乎宇文崎預料之外的請求,讓他微怔,不過轉念倒也不難猜測, “可是太后說了什么?”
“是本王顧慮不周,當時是權宜之策無意壞了姜小姐名聲。理應盡快迎娶姜小姐。”
“多謝王爺,”姜問之又是一禮,這次躬身的弧度遠比方才更深,“還望王爺護胭兒無恙?!彼粗钗钠?,目光懇求,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疼惜。
見狀,宇文崎亦是嚴肅,語氣誠懇,“本王自然會護她無恙?!?
送走了姜問之后,宇文崎便喚管家著手準備聘禮,自己則備車去宗人府挑選吉利的日子。
——
姜問之回府后便立刻召了姜暮笙, 彼時姜暮笙正指點著姜幼胭練字。
姜問之示意他坐好, 神態嚴肅,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才開口,“阿蠻, 不日, 攝政王便會來府上下聘。”
“父親為何!”又急又氣,姜暮笙忍不住咳嗽起來。
“阿蠻。”姜問之喚了他一聲,姜暮笙身形一頓,小聲地咳著。
“胭兒在攝政王府上住了三月有余,即便是未婚夫婦,也于理不合?!?
“父親,你知道的那只是兒時玩笑?!?
“如今儼然人盡皆知?!辈淮后戏瘩g,他又開口,“只有攝政王能護著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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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姜暮笙緊了緊掌心,不再說話。
“阿蠻,胭兒的婚事,也是你母親希望的。”
姜暮笙微怔,“母親?”他記憶中的母親很模糊,一堵墻隔絕了他對母親地孺慕和依戀,只有胭胭出世時,他才瞧見那個女人慈愛的目光,她看著胭胭,恍若珍寶。
他抿了您唇,長眸微斂。
姜問之頷首,看著他垂眸的模樣,無聲地嘆了口氣,但他知道,阿蠻是愿意聽更多關于她的事的。
即便她不愛這個孩子。
姜暮笙的確想聽更多的關于她的事,他見過她的次數寥寥無幾,因為她恨他,即便如此,姜暮笙對母親更多的卻是憐惜。
姜問之目光陷入追憶,“攝政王的母親是你母親的手帕交,她們的性情不同,你母親外柔內剛,雖然體質羸弱,性子確堅韌。
而攝政王的生母,則與之相反,她行事如風,為人更是風風火火,內里卻柔軟脆弱。”
阿崎的生母,姜暮笙抿了抿唇,他在母親畫匣里見過她的畫像,一身戎裝,風華絕代,眉眼飛揚,和后來的滄??輸〗厝徊煌?。阿崎的眉眼很像她。
回憶起往事,歷歷在目,姜問之鳳眸漸垂,神情若悲,“她們年齡相仿,性格互補,也互相欣賞,彼此扶持。
你母親還懷著胭兒時,便為她和阿崎指腹為婚。”
姜暮笙手指蜷了蜷,他重復了那句,“指腹為婚?!?
“是?!苯獑栔畯幕貞浿凶叱?,他看些低眉的姜暮笙,緩緩道,“至于胭兒幼時搶了阿崎的玉佩,也是緣分天定。”
“阿蠻,胭兒與阿崎有緣。”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