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光道長看著他們笑呵呵地說“你們都得了寶貝,我看也差不多了,不便在此叨擾太久了。”
謝楹說道“道長亦可選一樣。”
“那好,我就選這幾枚飛鏢吧。”
“道長好眼力,這款飛雪梨花鏢各帶著五枚冰魄花芯,投射出去,神針亦會飛出,威力無比。”謝楹將寶物一一登記,讓各人各自帶回。
莫凡覺得自己得了這把寶劍是收獲最大的,得意不已,回到廂房,拿出來比劃,的確得心應手。
胡揚一進門就撞見了,囔道“哇喲,不得了了,還得了這寶貝!”
莫凡笑嘻嘻地說“我這可是為太乙派賣命,得的好處呀!”
“可惜呀,可惜呀!”
莫凡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別酸了,可惜什么?”
“可惜你的劍術不精,可惜了好劍呀!”。
“你別小瞧人了,我乃劍真派弟子,還怕練不出一手好劍來!”
“行了,行了,你們什么時候啟程,得好生歇息了。”胡揚一頭倒在禪床上。
莫凡有點吃驚,他平日里生龍活虎地,今日怎么有點異常,走近一瞧,差點笑出聲來。
原來胡揚的嘴唇腫的如兩根香腸,腮幫子也腫得很高。
“師兄,你這是中了何種毒物呀?不要緊吧?”
胡揚知道他要取笑,把頭轉到一邊,“我才不告訴你啦,哼!”,
莫凡連忙收起劍,給他端上一盞茶,“來,師兄喝口茶,清清口。”,
“嗯,這才算懂點事。”胡揚起身接過茶,喝了一口,“還好這次不是讓我去,不然像我這樣子可怎么辦呀。”
原來,胡揚研制新丹藥要用蟾蜍身上疣粒分泌的毒液做藥引,因為這毒液稍有不慎一旦沾上,便會引起紅腫以及劇烈的疼痛感,所以少有人敢于嘗試。
這次,胡揚是斗著膽子來扎那蟾蜍,可惜一不小心毒液噴到臉上,就造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師兄,好膽量,在下真是佩服啊!”莫凡強忍住笑,
“那是,你別看那蟾蜍長得丑,全身都是寶呢。這種花背蟾蜍的毒液叫‘蟾酥’是一味極好的藥材,它蛻下來的皮也是藥材,俗稱蟾衣。再稍待幾次嘗試,我研制的這種丹藥定可治那濕毒血瘀之癥。”
“師兄為制藥之大義,舍自己之小我,大有神農嘗百草的意味,敬佩,敬佩啊!”
“少巴結我了,我還是有點疼,去給我拿點藥來涂一下。”
“好的,這就去辦。”莫凡捂著笑,跑去給他拿藥了。
他在藥箱翻找了一番,拿著藥給胡揚涂上,心里卻想,自己也得備一點藥路上急需之用,就又拿了幾樣裝入包裹中。
隔日,晨曦漸露,佑光道長一行人就已經準備好行裝了。
他們與掌門別過,就往無憂山谷的方向出發了。
這無憂山谷三面環山,山勢均分外險峻,只有一處開口處好進出,佑光道長一行就準備從那處開口處進去。
他們幾人輕功極好,不多時就已經走出好遠。
莫凡自從上次得了仙草,內力大增,此時跟著眾人急行,亦并不算得多勞苦。
大家一路談談說說,不知不覺中日頭已正當午了,漸漸地聽到有流水聲遠遠傳來,往前走去,前面一條寬隔十余丈的小河橫跨在面前。
小河乃山上瀑布泉水匯流而成,流往前方斷崖,崖下游流泰涌,飛珠濺玉,很是兇險。
這寒濤滾滾的河中一只船兒也無,眾人好生詫異,再往江對岸看時,費盡目力,才隱隱約約地看出對岸好似有一葉小舟,隨風飄行,也看不出舟中有人無人。
綺云指著那小舟道,“煙波浩淼,一葉孤舟,在這水光山色之中,猶如一幅水墨畫卷一般。”
莫凡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