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凝神,修練內功,以免道心不凈,再惹出事端來。
他輕輕掀開被角,卻看到小天正趴在他床尾酣睡,想必是昨夜自己驚動了它,讓它頗為替自己擔心,才來伏在他榻上守護。
這一幕好生讓莫凡感動,怕驚醒了小天,就悄悄地來到外間屋的蒲團上打坐。
他靜坐調息,將心安了下來,接著又來到屋外,迎著朝陽又練了一會功,直累得大汗淋漓也未曾停下。
“好——!”,他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喝彩聲。
莫凡以為是胡揚來給他送東西了,滿面笑容地回過身去,卻看到是一位形相清瘦、豐姿雋爽的白發男子。
他看來人氣宇不凡,料不是尋常之人,連忙上前躬身作揖道“謝謝夸贊,在下獻丑了。”
那人也不客氣,笑著說道“不錯,不錯,但在這真慶宮派的云霄巖為何有弟子在練習玉虛宮的功夫呢?”
“前輩好眼力,我是玉虛宮弟子不錯,只因言語上冒犯了張真人,才罰我到此地。”莫凡誠懇地向他解釋。
那人笑呵呵地說“那倒是太好了,那個老小子有何說不得的。”
“是我不好,我過于莽撞了,我……”莫凡還想解釋,
那人將手一揮說“耶,你不用說了,我就喜歡爽直的,開罪了他又怎樣,還怕他不成。你們玉虛宮那些虛頭巴腦的把式,不學也罷。”
莫凡見他滿臉傲氣,就不知道和張真人是何種過節,忙謙虛地問“前輩氣宇軒昂、瀟灑脫俗的樣子的宛若神仙一般,不知可否告知是何方的高人,好讓晚輩銘記于心。”
那人呵呵一笑說“我乃一清悠散人,不在乎什么名號的。今日是偶然路過此地,也算你小子有緣了。好了,我也要走了。”
莫凡見他要離開,一急就說道“前輩剛剛說張真人如何不及,卻不知你為何如此一說,我亦非常不認同,為何還沒有說清楚,就要離開了呢。”
那人面色一沉,說道“好你這小子,敢和我這樣說話!”,忽然,又將手背在身后,哈哈大笑道“也是,也是,你就是這個毛病。我來告訴你吧,你們張真人練的是氣,修的是形,一些花架子罷了。”
“那請問哪一門功夫在閣下眼里才是最高階的呢?”莫凡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