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尷尬，搔頭道“不是偷，自己家里的雞，只能叫拿吧。”

散人輕輕得拍了他的腦袋，笑著說“臭小子，看來沒少惹你娘生氣，這么得貪吃。”

莫凡忙告饒道“行行好，再不敢了。再說我要不貪吃，常往廚房跑，那會這手煮菜的好手藝呀，你說是不是。”

散人瞥了他一眼說“廢話少說，吃完快走吧。”

莫凡抹了抹嘴，樂顛顛地去將地上的幾只小雀鳥撿了起來，準備回家去煲個湯，就急匆匆地和散人走回了云霄巖。

剛到巖上，小天就撲騰著翅膀朝他飛撲了過來。

莫凡割了幾塊肉，喂于它，正要準備找個鍋子來做湯羹，卻發現鍋子已被散人拿了去。

他好奇地湊了過去，一看嚇了一大跳。

原來散人將不知何時采摘的各種草藥、漿果，放在鍋子里面煮，黑乎乎地一大團，一股異味撲鼻而來。

正待他想發問，卻被散人制止，讓他離的遠一點。

莫凡只好捏著鼻子，遠遠地望著。

好一會，散人才停下攪拌，笑著說“好了，現在有辦法了。”

莫凡忍不住問道“是除那兇獸的辦法嗎？”

散人笑著說道“再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好了，現在拿個壺來，把這些先裝起來。”

莫凡依樣照辦，只是看著這一罐黑呼呼的東西是做什么用的，一直搞不懂有何用處。他只能先去洗了鍋子，開始熬他的湯羹。

又過小半個時辰，躺在塌上小憩的散人打著呵欠，嗅了兩嗅，叫道“什么這么香，好味道，好味道——！”，說著一股腦地跳了起來，跑到鍋邊，掀起鍋蓋來查看。

莫凡笑著撈起湯中的草藥根給他看，“你看，就是這些山根草藥。這都是我跟著爹爹平日里上山采藥時，學了一點辨別滋補山藥的方法。前些日子里，采挖了些，今日正好用上了。”

散人聽完卻收起笑容，說道“你爹爹是不是常帶著你上山去。”

莫凡一聽樂了，說道“沒錯，我爹爹經常帶著我和哥哥到山里去打獵，你都不知道他那一把好弓有多厲害，什么飛鳥走獸，沒有一樣逃得了得。”

他越說越神氣，全然沒有注意到散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