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幾個紈绔子弟白日里見了薛家漂亮小姐,心里直惦記,想來晚上乘著夜色,摸黑到薛家偷偷做個“采花大盜”,豈不是又刺激又好玩。
三人說定后,扮成黑衣人,憑著平日里和武師學(xué)的幾把把式,和在黑市上買的迷魂藥,就來到薛家后院。
這薛家后院的姝晴閣就是薛家小姐的閨閣,這幾人摸上去后,迷暈了屋子內(nèi)幾個人,剛想行動就招此橫禍。這兩人邊說邊哭,好似還十分的可憐一般。
縣太爺氣得提腳把他們一一踢倒,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敗家子,平日里讓你們一起讀圣賢書,都讀成肚子里的屎了,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啊,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啊,父母的臉都給你們丟光了呀!”
兩人爬起來,跪在蹭到縣太爺面前道“這壞事,我們并沒有干成呀,冤枉呀,冤枉呀!”
縣太爺一個大嘴巴過去,斥責(zé)道“你還好意思說!對了,小兒人在何處?”
那人哭哭啼啼地說“老爺,那打我們的蒙面人說讓你獨自一人來城北槐樹林中。如敢有詐,就……”
“就什么?”縣太爺又一個大嘴巴子,
“就……,就要了林少爺?shù)拿@小指頭是……,是林少爺?shù)摹边€沒說完他又挨了兩耳光。
縣太爺這時候是又氣有惱,恨不得剁了面前這兩人,但自己兒子現(xiàn)在生死未卜,還是要先救兒子再說。
他命人將這兩人拖下去,看監(jiān)起來,整一整精神,安慰好驚慌失措的夫人,叫仆人備好馬車就往城北槐樹林趕去。
那邊佑光道長將那林公子捆了,擰到槐樹林中,將其捆吊在樹上,再讓楊眉到林府查看動靜。
楊眉在林府屋檐上靜候,見府中一陣鬧騰后,林老爺獨自一人騎馬前往槐樹林,也急忙跟上。
佑光道長在林中,將那渾小子捆吊起來后。又因那渾小子嘴上不饒人,囂張跋扈的性格一時也改不了,氣得佑光拿了一塊破布將他的給嘴堵上。
他忽聽馬蹄聲響,一騎馬自南而北奔來,正漸漸馳近。佑光心想“莫不是那縣太爺來領(lǐng)這不肖子了。”當(dāng)即展開輕功,過去瞧個究竟。
走到臨近,只見林老爺騎著一匹馬,往林子中趕來。他忙蒙上臉躍到馬前停下。
這林老爺見面前突然站著一位俠士,知道來者沒那么簡單,急忙勒住韁繩,躍下馬來,躬身行禮,客客氣氣地說道“請問這位俠士,在下想到槐樹林中尋小兒下落,不知當(dāng)如何前往?”
佑光雙手抱與胸前,笑著說道“你可知道,‘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細(xì)’。你貴為一縣之長,卻連自己兒子都管束不好,又如何教服于民?”
那林縣爺被斥責(zé)的很是羞愧,巴不得找個洞轉(zhuǎn)進(jìn)去。
他料眼前之人必知兒子下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喊道“求大俠饒我兒性命!都怪我教子無方,是我愚昧駑鈍,要罰,就罰我吧!”說著就“啪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來。
佑光看他這般情形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想要回你兒子可以,我有一事問你,你如實答來。”
林縣爺點頭道“大俠請講,我定句句真言。”
佑光道“我且問你,你可記得當(dāng)年莫家藥鋪的莫理事去臨安太醫(yī)局這件事嗎?”
“哪個莫理事?”林縣爺思索了一會兒,恍然想起來道“哦,想起來了,就是那莫家藥鋪的莫理事啊。我府上平日里有什么大小毛病都是派人去請他來問診,次次藥到病除,我和他私交甚好。”
佑光道“那他為何會被選到太醫(yī)局,是你故意使的詐嗎?”
林縣爺把頭搖得如波浪鼓一般,直著嗓子說道“沒,沒有的事情。讓莫理事進(jìn)太醫(yī)局可有醫(yī)官院發(fā)的公文,我只是按公文辦的事。”
佑光追問道“為何會如此?難道太醫(yī)局四五十位太醫(yī)就不能問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