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你只要說明地點就夠了,我們自然會去拿。想從這里出去是萬萬不能的,何況……”幽萌不上當。
“噓!”幽犖忽然把食指豎在唇上。
幽萌皺了眉,他的話被打斷,有些不高興。
“你聽到動靜了嗎?”幽犖忽然就笑了,那笑容異常的生動,就像一朵紫色的蠱蘭在月光下徐徐綻放。
“你少故弄玄虛!”幽萌呵斥他,然后對外頭喊道:“來人!”
長長的通道傳來他自己的回聲,卻久久無人回答。
“怎么樣?我的好弟弟?!庇臓屋p輕起身,一把將幽萌攬了過來:“你剛出生的時候,你娘就慫恿了父親在我身上下蠱,讓我不能殺你,否則我也會隨之暴斃。好在我夠聰明,在你身上下了個反蝕蠱,否則的話你早就把我殺了。這里頭挺好的,你慢慢的享受吧?!?
隨著他說話,已經(jīng)有幾個人來到了門前。
這些人一起朝幽犖行禮,不用問,自然是他的人。
“看好了二公子,”幽犖伸手在幽萌軟嫩的臉蛋上拍了拍,力道不輕不重:“別忘了給他弄點兒好吃的。”
殘月快要落下去了,孤星也已隱沒。
幽犖深深吸了幾口氣,看來他娘已經(jīng)把他那個不靠譜的爹給收拾了。
“泗鳶呢?”幽犖抓住一個路過的人問。
“二夫人……哦不,泗鳶被夫人殺了?!蹦侨艘彩求@魂未定。
泗鳶是幽萌的生母,是他父親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幽犖的母親很美,哪怕她如今已經(jīng)上了年紀。
她身姿挺拔,嬌美中帶著剛強。神色肅然,但在見到幽犖的時候,卻全都化作了春天般的溫柔。
“兒子,你受苦了。”幽犖的母親疼惜的握住兒子得手:“都是為娘無能,這么久才把你救出來?!?
“比我預(yù)想的還早了三天,”幽犖嬉皮笑臉:“已經(jīng)夠快了?!?
“你父親已經(jīng)瘋魔了,”幽犖的母親無奈地搖頭:“那上清玉珠失落幾十年,豈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更何況那不過是個傳聞,真假都還不知。為了那么個東西,連父子親情都罔顧,真是可恨!”
“舅舅們都來了嗎??”幽犖問。
“沒有,這次只來了十個?!庇臓文赣H道:“你外公還病著,小巫山總得有人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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