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留了信后,并沒有赴約。
難道他一大早又去找自己而撲了個(gè)空嗎?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有意躲著他吧?天地良心!昨天要不是遇見花顏夫子,自己還會在后山多等一會兒的。
今早卻是為了迎接司馬蘭臺才早早起來去山門等候,她壓根兒就把孫康找自己的事兒給忘到了腦后。
“你聽我說呀。因?yàn)閷O康沒來,所以夫子便問和他同住的師念北,念北師兄說,昨夜他回去的也較晚。剛進(jìn)屋舍監(jiān)來檢查,但只在外頭問人齊不齊。他看孫康的床帳已經(jīng)放了下來,想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便應(yīng)了一聲人都在。
早晨他起來看了一眼孫康的床,帳子還放著,所以就自己去吃了早飯,直接來學(xué)堂了。”
念北是師寄的字,他和孫康同住。這陣子孫康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師寄和他說話他也不搭茬,慢慢的兩個(gè)人就各行其事了。
“后來花顏夫子見他沒來便問了念北師兄,師兄只好回住處去叫他,誰想掀開床帳里頭根本沒人,于是連忙回來稟報(bào)。”花芽道:“你說這孫師兄該不會是偷跑下山了吧?”
“孫師兄下山?他下山干什么?我也沒到,夫子就沒派人去找我嗎?”蘇好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我就不知道為什么了。”花芽搖頭:“話說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來?”
“蘭臺師兄他們回來了,我到山門口去迎一迎。”蘇好意如實(shí)說。
她雖然沒有當(dāng)面改口叫司馬蘭臺為師兄,可是在跟別人說的時(shí)候是以師兄相稱的。
“那你還來干什么?”花芽忽然壞笑:“反正給你撐腰的人回來了。”
“你可別胡鬧了,”蘇好意苦笑:“他要是知道我不上進(jìn),不用別人罰我,直接自己動手了。”
“你們趕緊出去找找,這堂課先不上了。”花顏夫子對眾人說。
這么多年仙源山的弟子可沒有半夜失蹤的,如果孫康真的是偷跑下山,那他的錯(cuò)可就大了。
搞不好就會被逐出師門。
眾人紛紛起身出去了。了,蘇好意坐在那里沒動。
想了又想,決定還是跟花顏夫子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不管怎樣,多少是個(gè)線索吧。
“夫子,弟子昨天放學(xué)后沒有再見過孫師兄了,可我回到住處,桌上有他給我留的一封信。”那封信蘇好意并沒有帶在身上,而是隨手撂在了書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