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竟的淚是熱的,可有的人心卻那么陰冷。
密室內,司馬蘭臺站在那里,面色沉靜。
卓云心冷笑一聲,說道:“你真跟那個蘇八郎好上了?你先不是說你不喜歡男人嗎?”
“她就是她,跟男女沒關系。”司馬蘭臺一邊整理醫箱一邊說。
“少來了,”卓云心撇嘴,在司馬蘭臺面前她總是很隨意:“那他可夠倒霉的,你這么老氣橫秋的,無趣死了。”
司馬蘭臺不跟她斗嘴,只說:“你師妹的事查的怎樣了?”
“松風嶺的人死活不認是歐陽春明干的,”卓云心坐下來,一只腳踩在椅子上:“那小子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可他死的的確有些蹊蹺。”
“可有懷疑的人嗎?”司馬蘭臺問。
“一時間還摸不上頭緒去,”卓云心說:“畢竟這山上的人太多了,又大多都是男人。”
“歐陽春明如果不是真兇,那么陷害他的人一定是個城府很深的,”司馬蘭臺道:“誣陷之后又殺人滅口,這手段倒有些像那個人。”
“你是懷疑奸殺凌彩的人和陷害我父親的是同一個人?”卓云心皺起了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的目的就不單純是凌彩。”司馬蘭臺道:“多半另有所圖。”
卓云心眸光閃了幾閃,忍不住脫口而出:“難道是《青衿錄》?”
“害花顏夫子的人,一定經不住《青衿錄》的誘惑,”司馬蘭臺道:“因為他既然修習大巫山的武術,就一定會將其視為至寶。”
“可《青衿錄》目前為止并沒有失竊啊,”卓云心苦惱地說:“就說明那個人并沒有動手。”
“如果偷走的話未免太明顯了,”司馬蘭臺提醒她:“那個人比你們想的還要聰明。”
卓云心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
那個人沒必要把《青衿錄》偷走,他只要去偷看就是了。
越溪谷的壓箱寶貝本來不是這個,卓云心上山后和司馬蘭臺發現了事情不對,才同岫云夫子商議了,用這本書釣真兇。
書上涂抹了特殊藥水,保證丟失后也能找到。
如此一來,順藤摸瓜就能找到那個人了。
可沒想到的是,那人居然如此小心。
“那可怎么辦?”卓云心不禁發愁:“如果他只是偷看的話,說不定早已經看完了。”
仙源山上的人哪個不是聰明絕頂,過目不忘?
便是記性差點的,當時抄下來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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