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清宵無聲。
室內溫暖如春,蘇好意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先鉆進了被窩。
司馬蘭臺去沐浴了,他不介意用蘇好意剩下的水。
這里床上的藥香氣是最令蘇好意放松和著迷的,許久沒嗅到了,忍不住抱了被子把臉埋進去。
司馬蘭臺頭發半濕著走進來,見床帳放下一半,蘇好意坐在床里,頭發披散著,身上只穿了一件紅綾肚兜,細胳膊細腿被發絲半遮半掩著,像是要被祭河神的童女。
“不好好穿衣裳,當心著涼?!彼抉R蘭臺嘴上訓斥著,快步走上去,將另一半床帳放下來。
蘇好意就勢抱住他的腰不撒手,仰頭說道:“你知道嗎?若是再不見你,我只怕就要死了。”
她幾乎光溜溜的身子讓司馬蘭臺愛不釋手,又怕她著涼,便拉過被子來裹上,嘴上還嫌棄著:“總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哪里沒良心了?”蘇好意嗔他一眼道:“你的良心在哪里?叫我看看。”
說著她便去扯司馬蘭臺的衣帶,解開了在他胸口親了親。
她的兩只手攀著司馬蘭臺的雙肩,整個人吊在人家身上。
“你……”司馬蘭臺呼吸亂了:“你這樣子我可把持不住自己?!?
“誰叫你把持了呢?人家不是早就叫你相公了么?”蘇好意的眼角眉梢都帶著風情,兩條腿更是盤到了司馬蘭臺的腰上。
兩個人是怎么跌倒在枕席間的已經分不太清,只是司馬蘭臺一直用手護著蘇好意的后腦。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被蘇好意手腳并用脫得差不多,蘇好意身上的肚兜帶子扯松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薄汗透出來,彼此都難耐極了。
“小東西,你膽子好大,”司馬蘭臺氣吁吁地按住蘇好意不讓她亂扭:“輕一點兒點火。”
蘇好意咬著下唇壞笑,她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司馬蘭臺,眼睛又亮又迷離,里頭有桃花春水、秋月梧桐,還有夏天黃昏時的熏風。
“不怕么?”司馬蘭臺輕咬蘇好意的嘴唇,又移到她的耳垂:“以前每次都哭啼啼的,害得我要不成?!?
他們兩個之所以還沒走到最后那一步,主要是司馬蘭臺太疼愛蘇好意,不忍心她受委屈。
“這次我不躲了,”蘇好意的眼眸垂著,滿臉小女兒的嬌羞:“以前是我不懂事,早該給你的。”
“好乖……”司馬蘭臺的心被蘇好意填得滿滿的,可也更憐惜她了,親親她紅透的小臉說:“我特意調制了止痛的藥膏,這就去拿。”
“不要離開我,”蘇好意抱著他不松手:“不要走。”
司馬蘭臺笑了,伸手點她的鼻子:“只是去拿個藥膏而已,就在外間的抽屜里。用上那個之后,可以潤滑更能止痛,免得你初次受苦?!?
“可若是我愿意為你痛呢?”蘇好意說完在司馬蘭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好哥哥,你不覺得痛一點兒更有趣兒嗎?”
她這樣子明顯帶了風塵味,可偏偏司馬蘭臺絲毫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反倒被撩撥得更起興,握著蘇好意的腰又摸又掐。
“說起來這種事是不能無師自通的吧?”蘇好意在這當口想起要緊的事來:“你以前沒有過吧?”
“那又怎樣?”司馬蘭臺廝磨著她的鬢發:“你不也一樣。”
“不一樣,”蘇好意搖頭:“我沒吃過豬肉好歹聽過豬叫,你過的是和尚日子,哪里會呢?”
司馬蘭臺從上方俯視著蘇好意,眼神幽黑如古井,然后齜了齜牙道:“你這頭小乳豬可做好被吃的準備了?”
蘇好意要說的話都被他堵住,手腕也被握住舉過頭頂。她被鉗制在司馬蘭臺身下,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