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搞流動磚廠制作組裝,只是燒制稍有點難度,多一臺鉆機打水,現在正在試驗,效果還是蠻不錯的。在邊界這邊正在鋪路筑堤,看是天凍了,但還是能施工。”
“磚廠長看你臉色風吹日曬,快成了黑人,夠辛苦,要么休息上幾日?”
“不需要,一會就去邊界燒磚,計劃搞十個流動磚廠,先建一個開業,要么跟不上建設。”
“注意身體,我前面走了。”
我和建美離開磚廠,一個小時到了從東到西五百公里的分界地。
原來從空中看,也就個條帶,在地上看,形成的帶子一點也不窄,車開邊界,見磚路鋪通,是條二十多米寬的道,以北是水道,寬有十米,深在三米,還流淌著水,國界線布起筆直的玻璃墻,足有三層樓高,這一杰作一定是靈姨而為。
在鋪好的路面上,不時有巡邏護邊軍人穿行。
我停下小車,就在此多呆一會,看一看做工和流水。剛巧,水道邊有磚做的臺階,可以下到河道,我下去要看河道的水為什么沒有結冰。
到了水邊,用手試了一下,水還溫度不低,我給建美說“建美,萬沒想到,下邊的水還是溫的,你下來也試試?”
“清明,有開水一樣熱就好了,聽說還能發電,不妨叫幾個專家測一測?”
“建議不錯你也記牢,聯系專家,上了地熱發電項目。”
我正和建美說得熱鬧,一聲巨響從邊界外傳來,不一時,遠處升起了濃濃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