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平的喝問,塞班只是莫測一笑,并沒有言語。
無視張平的問話后,塞班憑借自己保留的一點修為,將張平一擊擊退,隨后他便抓起地上的灰蛙獸,幾個起落消失在張平的眼中。
看著遠去的塞班,張平的心情此時有些復雜,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塞班也是他這么多年來為數不多的連續相處了一段時間的人,此時卻突遭背叛……
搖了搖頭,張平將腦海中的念頭甩去,既然這頭灰蛙獸已經被塞班帶走了,那他也就不用再待在這里了,轉過身,張平便朝著之前的地方趕去。
在張平與塞班交談的時候,司徒男已經磨滅了他此時所對的灰蛙獸身上的一顆膿包,期間雖然他也聽見了張平和塞班那兒傳來的一些聲響,只不過他們彼此之間距離也不短,而且他主要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對面這個小怪獸身上,所以他也沒有聽見那邊具體再說些什么。
不過在看到張平獨自一人朝著自己這邊趕來,而他的身旁已經沒了塞班的身影,司徒男也就大致想到了那邊發生的事情。
只不過塞班是如何在已經有戒備之心的張平手里將灰蛙獸奪走的,這一點司徒男卻是想不透。
而且這也太輕松了一點,距離張平和塞班到達那邊,也過去沒多久,塞班怎么就這么快的將灰蛙獸搶走了呢?
略微錯愕一下之后,司徒男便將此事暫且放下,塞班此時暴起也好,左右不過損失了一只灰蛙獸,相比之下,若是他繼續潛藏在這里,對他們的危害或許會更大。
“張大哥,你現在旁邊休息一下,待會兒我讓你上的時候,你再上來頂一下。”司徒男一邊與灰蛙獸周旋,一邊對著已經走近自己的張平開口。
“好!”或許是因為塞班的原因,此時的張平顯得有些沉默。
司徒男雖然察覺到了張平的異樣,當他卻也沒有太多的心思來考慮張平這邊,畢竟此時他還要對付面前這只灰蛙獸呢。
這只灰蛙獸見之前被它吊打的一人,此時去而又返,而另一人卻依舊消失不見,心中也是明白,自己的同伴此時或許已經被另一人給殺害了,此時也是心中怒火旺盛,一時間竟放松了對自己剩下四處要害的保護。
這種機會司徒男自然不會放過,在灰蛙獸一個不查之下,狂風起,司徒男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就在灰蛙獸察覺到不對,想要遠離自己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司徒男已經伴隨著狂風來到了灰蛙獸的身邊,暴打!
“天馬流星拳!”
隨著一聲大喝,這宛若稚子揮拳的武技,再一次被司徒男給釋放出來。
聽到司徒男的大喝,一旁的影辰和張平頓時眼睛都直了,哪怕他們已經知道司徒男此時的修為保留了不少,但他們也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司徒男竟然還能釋放出武技來,哪怕此時釋放出的武技威力并不強。
但正像之前所說的那樣,雖然這只是稚子揮拳,但對于螻蟻來說呢?那也是不可想象的存在了。
感受到身后的拳頭,那頭灰蛙獸頓時心中警鐘大震,但怎奈它因為之前看到張平歸來,一時失了對司徒男的關注,使得它此時并不能第一時間脫離司徒男的攻擊范圍,同時也無法護的自己幾處膿包周全。
眼看脫身無望,這灰蛙獸心一狠,直接將剩下的四個膿包中的三個,直接暴露在司徒男的拳風之下。
只見這灰蛙獸只將一個位于其下腹處的一個膿包死死護住,其他三個就不管無故。
隨著司徒男的拳風與其背后的膿包相接觸,“嘭”的一聲,只見那三個膿包聞聲而炸,其中蘊含的毒液也如之前那般,四處濺射。
而司徒男則是在一擊命中,取得自己想要的效果之后,使用了他最后一次能夠用出的瞬移能力,脫離出灰蛙獸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