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竹坐在椅子上,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當太陽漸漸高起來的時候,蕭清竹站起身,直奔廣寒宮而去。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每日都賓客如流的廣寒宮門前今日冷冷清清,似乎就是在專門等她一樣。門口一個人也沒有,大門卻是敞開著。蕭清竹長吸一口氣,緩慢地走了進去。
她剛一進門,大門“咣”的一聲就關上了,蕭清竹回頭看了看,四周依舊空無一人。她穿過門廊,重重疊疊地走進了后院:只見院子中間擺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籠子里關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昏迷著的春葉子。
蕭清竹剛一靠近,立刻,幾枚黃豆粒大小的暗器毫無征兆地打了過來。也虧得蕭清竹反應快,只聽“叮當”兩聲,暗器被她的斷劍擋了下來,這時,南舵主的聲音悠悠響起。
“蕭姑娘,別來無恙啊?”
蕭清竹抬起頭,只見南舵主正站在二樓往下看著她。蕭清竹皺眉道:“南舵主,你這么大的一個分舵,犯得著用一個小丫頭片子來威脅另一個小丫頭片子嗎?”
南舵主微笑道:“怎么,不可以的嗎?”
蕭清竹淡淡地說:“要說可不可以,你都已經(jīng)做了。只不過,這對你的名聲有損啊,傳到江湖人家該怎么說?”
南舵主哈哈笑道:“人嘴兩張皮,我管得著嗎?再說了,你見我南舵幾時靠名聲吃飯了?”
蕭清竹計算著空間的大小與春葉子的距離,她悄悄往前挪動了一小步:“總不至于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在乎了吧?”
就在這時,密集的暗器如雨點一般飛向了蕭清竹,蕭清竹慌忙后退了好遠。南舵主玩味地望著她:“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你再敢靠近一步,我連你帶她一起打死。”
蕭清竹問道:“那你就不想要火流星了嗎?”
南舵主慵懶地靠在欄桿上:“想啊。所以今天只要你把火流星交給我,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蕭清竹冷笑道:“別套路我!我知道,今兒我把火流星一拿出來,我和春葉子都得躺在這兒。”
南舵主遺憾地望著她:“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
蕭清竹沖著樓上的伏擊者努了努嘴:“談判還沒開始,你就打了我兩遭了!你這讓我怎么信任?”
南舵主笑道:“你手里的底牌只有火流星一個,而現(xiàn)在我手里卻捏著你和春葉子兩個人的命。不如你就學乖一點,直接把火流星給我,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哦?逼我服軟嗎?”
“不然的話,你就試試。”南舵主再次坐回到椅子上,“恐怕到時候......”
“試試就試試!”
話音還沒落呢,蕭清竹“嗖”的一聲飛了上來。南舵主眼見蕭清竹的斷劍直逼自己喉嚨,還沒等反應過來,喉管已被劍刃死死逼住。
“唰”的一聲,南舵主的喉管被齊齊割開,一道污血飛濺出來,甩了蕭清竹一身。眾女子大驚失色,她們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突變,竟一時未反應過來。
南舵主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蕭清竹沖上去,對著她的臉頰反手又是一劍。這次,她身邊的青衣和紅衣反應過來了,二人大叫著撲了上來,一個將南舵主拖離戰(zhàn)場,另一個沖上去和蕭清竹廝打起來。
蕭清竹不欲與其爭斗,一招得手后立刻沖向院子中央的鐵籠子。頓時,無數(shù)暗器一起飛向了她,饒是身法快如蕭清竹,也沒辦法突破這雨點一樣的暗器。
蕭清竹只得再次后退到原來的位置。這時,本該死于非命的南舵主晃了晃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蕭清竹眼見她臉上的刀口快速愈合,很快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南舵主笑道:“嚇了我一跳!我竟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身法!”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