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蕭清竹溜出了廣寒宮,一路潛行回靈器鋪子。小寧子迷迷糊糊的,忽然看見她回來,滿口抱怨道:“你去哪了?”
蕭清竹神秘兮兮地說:“我拿到個好玩的東西!”說著,她便把南舵主的內(nèi)丹拿了出來:“你看!”
小寧子剛精神過來一點兒,他拿起水杯,掃了一眼又嘁了一聲:“你拿個藥丸干什么?”
蕭清竹白了他一眼:“沒見識,這可是南舵主的內(nèi)丹!”
“噗”的一聲,小寧子一口水噴了出來:“你說啥?!”
蕭清竹得意地笑道:“我把南舵主的內(nèi)丹偷出來了!”
小寧子哈哈大笑:“你就逗我吧!畜生才有內(nèi)丹,那稱之為魔晶。人怎么會有內(nèi)丹呢?”
蕭清竹有點不高興了:“你當(dāng)我和你鬧著玩吶?你不信就算了,我睡去了?!闭f完,她氣哼哼地回了房間。
“腦子秀逗了!”小寧子嘟噥了一句,也兀自睡去了。
蕭清竹躺在被窩里,偷偷地將南舵主的內(nèi)丹放在手里仔細(xì)打量:質(zhì)地堅硬,又圓又滑,輕輕彈一彈,還有金屬球般的聲音。蕭清竹忍不住將內(nèi)丹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只覺得是一股甜蜜蜜的花香味兒,聞起來還挺受用的。
蕭清竹很想咬上一口嘗嘗這東西到底甜不甜??梢幌氲侥隙嬷髂峭虂硗氯サ臉幼樱钟X得有點惡心。思來想去,她順手將內(nèi)丹塞回了空間,翻身睡去了。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當(dāng)蕭清竹再次醒來時,小寧子已經(jīng)開店營業(yè)好長時間了。
“早啊!”蕭清竹打了個大哈欠,“掌柜的回來了嗎?”
“沒有!”小寧子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懶死你得了!”
“這可有點麻煩了?!笔捛逯癜櫰鹆嗣碱^,“今天中午掌柜的再不回來,他閨女就沒命了啊!”
小寧子湊了過來:“你就這么確定,春葉子就是掌柜的女兒?”
“說實在話,我不確定,是他自己這么覺得的?!笔捛逯癯粤艘豢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大知道?!?
“唉,說起這事兒,我都覺得掌柜的挺辛苦的?!毙幾訃@道。
“哦?掌柜的告訴過你來龍去脈?”蕭清竹起了好奇心。
“是啊。有一天掌柜的喝醉了跟我說的?!毙幾拥吐曊f,“十二年前,掌柜的還是個廚師,他在盧倫山城拿下了廚神刀,本來好好的開個店,想以此養(yǎng)活妻兒。沒想到同行眼紅,天天派人去店里挑事兒,還雇一堆乞丐去店門口唱蓮花落編排他們。掌柜的那會兒血氣方剛,就跟他們杠了起來,一來二去,梁子就結(jié)下了?!?
蕭清竹頓時心下了然:盧倫山城那種地方勢力錯綜復(fù)雜,哪家店背后有誰都不一定的,當(dāng)年易大叔這么硬鋼,肯定要吃虧的啊。
“那后來呢?”
“后來酒樓就開不下去了,掌柜的不得不帶著妻兒一起去碧城重新開店。哪知道這幫人不依不饒,一路追到碧城。后來酒樓被燒了,妻子生生被氣死,至于他們的女兒,被人偷到不知哪里去了。”
蕭清竹唉了一聲:“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可不嘛!”小寧子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嗎?掌柜的因此瘋了好多年呢!”
蕭清竹睜大了眼睛:“當(dāng)真?”
小寧子點了點頭:“直到六年前,掌柜的意外碰見了一個高人,不僅治好了他的瘋病,還教給了他一門鍛造的手藝。本來好好的跟著師父做事也挺好,可掌柜的清醒過來之后就想找他女兒,就回到碧城開了這家鋪子,開到今天,已經(jīng)三年了?!?
蕭清竹沒再說話,她開始覺得這個易大叔挺可憐的。眼見掌柜的還沒回來,吃罷飯,蕭清竹只得站起身,硬著頭皮去廣寒宮
這一路上,蕭清竹構(gòu)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