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廢物,靖江侯這個廢物!”
“砰砰”蕭云崢揮袖將自己書房內的擺件砸到地上。
那個蠢貨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小心將他撲倒在地上,一想到他那玩意兒死死的抵著自己,他就覺得惡心,還該死的害他被父皇關禁閉。
還有那個蘇青云,那個混蛋,若不是因為他,他又怎么會踏進雪花樓半步。
若是蕭云卿知道這些,她一定會哈哈大笑到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話說蕭云卿此時在哪兒呢?
軍營
此時的蕭云卿正苦不堪言,該死的,她不就是霍霍了蕭云崢嗎?皇叔怎么連著她一起罰啊?明明她才是被追殺的那個!
昭陽郡主在心中一個勁兒的喊冤,可她也不想想,若是皇上不把她打包扔到軍營,她這一次,一次性得罪了靖江侯府,五皇子府,定國公府,誰知道那些人會使什么下作的手段。
若不把她丟到軍營,皇上怎么安心?
“1,2;1,2,都跑快點兒,要不然,今天就從軍營跑到山下,再跑到山上,再回軍營!”
“還有那邊扎馬步的,若是堅持不了半個時辰,你們今晚就用扎馬步的姿勢睡覺!”
蕭云卿心情不好,便折騰他手下的兵。
旁邊將軍看不下去了,道:“蘇公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點兒?軍中的戰士從未受到過這樣高負荷的訓練!”
蕭云卿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道:“這就算高負荷了?我蘇家軍每日受的訓練是他們如今的10倍,就連跑也是負重跑,可沒一個人敢在我面前說高負荷三個字。”
那個開口求情的將軍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不由自主的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長官。
收到屬下目光的威遠將軍,目不斜視地撇開眼,“一切按照蘇公子的指示去做。”
就這樣,蕭云卿把一幫兔崽子收拾的哭爹喊娘。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中午用膳的時候。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七皇子殿下。”
一襲白衣的蕭云晟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平身吧!”
“威遠將軍,孤的表弟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回殿下,蘇公子,頗有軍事才能,臣與他相談甚歡。”
離威遠將軍他們說話不遠處的中將士心里默默吐槽道,軍事才能?折騰他們的魔鬼手段吧!
哎呦喂!不行了,那魔頭又來了。
“表哥,你怎么來了?”
蕭云卿一出營帳,便看到一身白衣勝雪的蕭云晟和紅衣妖艷的蕭云澈兄弟倆。
“當然是帶你去鴻蒙樓吃好的了,上官兒兄在那里設了宴!”蕭云澈悠悠的開口。
鴻蒙樓
“這鴻蒙樓的松鼠魚是越發的好吃了啊!”
“我說,蕭云卿,你能別像個餓死鬼投胎一樣嗎?”
看著吃的優雅卻手速極快的蕭云卿,蕭云澈忍不住無力的吐槽。
“切,若是把你丟到軍營里訓練半天,我看你只怕吃什么都覺得好吃!”
“訓練?你參與訓練了嗎?你分明是訓手上的那幫兵吧,出軍營的時候那些小兵們簡直是個個熱淚盈眶!”
“那是你眼神不好,什么熱淚盈眶啊,他們分明是舍不得我!”
“呵呵!”蕭云澈深深的被某人的無奈賴給打敗了,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然后又再接再厲。
“被丟到軍營那也是你活該,女孩子家家的,去哪不好非得去雪花樓!”
“那還不是為了引蛇出鞘,請君入甕嘛!”
聽到這話就連蕭云晟也忍不住笑了笑,某人分明是貪玩兒卻還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大上,雖然的確有引誘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他大可以將敵人引到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