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被他吼了一聲,簡直莫名其妙。
她就站在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別鈺,不解的問:“你吼我做什么?”
對上封藍柚一臉無辜的表情,江別鈺神情一頓,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沒吼你?!?
他不由得在心里反思,看封藍柚那坦蕩蕩的模樣,或許長輩們之間的約定她并不清楚,自己將過錯推在她一個人身上確實不公平。
封藍柚看到桌上放著金瘡藥和紗布,想來應該是江文他們送進來,但江別鈺沒用。
她便拿了個小杌子,就坐在江別鈺旁邊,對江別鈺道:“來吧,讓我盡一盡妻子的本分,好好伺候你一回?!?
江別鈺臉色一僵,耳根猛的紅了,他震驚的看著封藍柚,不著痕跡的往后挪了挪。
就,空氣突然燥熱,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太突然了這也。
江別鈺別扭的說:“你剛剛還說我丑。”
說道這個,他語氣就帶著怨氣,有些不滿,還很生氣。
嫌他丑,那還伺候個什么勁!
封藍柚拿起桌上的棉花團,一把揪住他往后撤的左臂,抬頭不解的看他:“你若是再這樣不愛惜自己,只會越變越丑,風儀和風進都比你好看,你可別拉低咱們侯府的平均顏值啊。”
江別鈺一聽,更氣了,要是換個人這么說他,現在都已經被他丟出去喂豬了!
“風儀和風進比我好看?”
他板著臉,怒氣都掩不住了:“他們能有我好看?”
他一連問兩遍,根本無法相信這話是封藍柚說出來的,從小受到的贊譽,在兩個弟弟跟前的優越感,讓他聽到這話特別震驚,并且受到了巨大的沖擊與傷害!
“你眼瘸嗎?”江別鈺真心實意的發問。
哦對了,她喜歡小白臉,那倆二貨就屬小白臉一掛的,怪不得!
封藍柚無語的看他一眼:“沒想到世子你竟然對自己的外表這么在意?哎呀你別動!”
封藍柚氣道:“你多動癥患者嗎?你左臂受傷了能不能消停會啊?”
在氣頭上的江別鈺這才發現,原來封藍柚一直在拿棉花給他擦傷口。
原來她說的伺候是這個意思......
封藍柚小心的將他傷口周圍的血跡擦干凈,又拿起金瘡藥來,給他仔仔細細的上了藥,這個藥粉挺好用,上去沒多久竟然就止血了。
封藍柚還挺稀奇,盯著那傷口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才問:“為什么不叫榮大夫?”
江別鈺撇著頭,不看她:“小傷,沒必要?!?
封藍柚翻了個白眼,拿紗布來將傷口包扎好。
做完這些后,封藍柚才開口問:“怎么受的傷?”
江別鈺陰沉沉的盯著手臂上的蝴蝶結,沉默了好一會兒,強忍著不動手拆開的沖動,掀起眼皮看封藍柚。
封藍柚挑眉:“怎么?嫌我伺候的不好?那再來一次?”
江別鈺:“......”
他嘆氣,拿起桌上的杯子,遞給封藍柚:“既然要伺候我,那勞煩幫我倒杯茶。”
封藍柚拿著杯子,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壺牛乳茶,將杯子放在桌上。
她將那壺嘴懟到江別鈺嘴邊,微笑著說道:“喝吧,都是你的,不著急?!?
江別鈺:“......”
他懷疑封藍柚在報復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無奈,他只能拿著茶壺喝了幾口,潤了潤有些干燥的嗓子。
封藍柚還坐在他旁邊,撐著下巴看他。
江別鈺別開眼,這才道:“轉移證人的時候,被死士包圍了,這事不知怎么透露出去的,江虎還在查,不過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