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在趙元崢離開的院子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七八歲的男孩,這兩個孩子住在小院里,還有幾個護衛(wèi)看守。
一開始江虎懷疑這是趙元崢樣了外室所生的孩子,畢竟趙元崢與王新月成親兩年有余,卻一直沒有孩子。
嫡子沒有出生,靖寧侯府肯定不會讓他的妾室生孩子的,那些貴府世家的人最重視嫡系傳承。
不管那兩個孩子是不是趙元崢的,這都是一個足以威脅趙元崢的把柄,不管事實如何,先把人綁回去再說。
江虎將那兩個孩子綁回了文昌侯府的莊子上,那兩個孩子小聲問江虎“你是我父親安排來救我們的嗎?”
江虎眉頭一挑,有些詫異,他也小聲道“確實是有人讓我來救你們,不過我不知道是誰,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父親?!?
那個大點的小孩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那肯定就是我們父親了,我們父親叫齊桉,他可是西城兵馬司的總指揮使。”
江虎“”
這可真是歪打正著,江別鈺還想著等那位指揮使被請到大理寺后,如何讓他開口供出趙元崢,趙元崢就已經先下手為強,將人家兩個兒子給綁了。
趙元崢可真是個狠人。
江虎伸手摸了摸這兩個孩子的頭,看他們說道自己父親時滿臉引以為傲的模樣,江虎都不忍心告訴他們真相。
等這三城盜竊案結案的時候,那三城的兵馬司指揮使嚴重者會被砍頭,輕的也會被革職流放,到時候這兩個孩子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境況。
江虎將他們安置在一處小院里,又找來一個丫鬟照顧他們,對他們說“今日太晚了,你們現(xiàn)在這里住一晚上,等明日送你們進京?!?
兩個孩子乖乖點頭。
江文也將那戶證人給帶了回來,那戶人家出去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態(tài)度惡劣,此時回來卻滿身狼狽,一聲不敢吭,江文說什么便是什么,他們現(xiàn)在啥也不怕,就怕江文說放他們走。
江虎站在一邊,看著那戶人家,故意道“阿文,不是說放他們回去么?你又將他們帶回來做什么?我這可沒有銀子賠給他們了?!?
那個證人的老父親忙道“大人,不用賠,之前賠的已經夠多了,我們一家子吃喝也用不了多少糧食,還望大人千萬不要趕我們走啊。”
那個婦人又道“我們是被你們帶過來的,你們害的我們有家回不得,如今你們可不能趕我們走!”
江虎冷哼“走不走的,你們自便,總之我們過兩日就會離開這里,到時候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那個婦人一愣,頓時驚慌起來,這時,她的兒子走了出來,也就是那位目擊證人,他客氣的道“大人,我愿意去大理寺作證,還望大人們在結案之前,保護我們一家老小,否則,我們這老的老,小的小,要遠走也不容易,被人追殺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如今只能全倚仗在場的諸位大人們了。”
江虎和江文對視一眼,這才道“罷了,時辰不早,先回去休息一夜,明日隨我進京?!?
那人趕緊點頭應下,那個老夫人還要說什么,被她兒子拉著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后,江文才冷哼道“少夫人說的對,之前我們就是太好說話了,你瞧瞧他們如今的模樣,被嚇唬一下,還賴上我們了?!?
雖然確實是他們上門找證人,才會將他們一家暴露出來,但是以靖寧侯府的實力來說,即使江虎他們沒有找上門去,這兩戶人家也遲早會被靖寧侯府找上門,這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江虎因為找到了西城兵馬司指揮使齊桉的兩個孩子,這會急著要去找江別鈺稟報這事。
可是莊子里哪里還有世子和少夫人的身影?
他問江文“你可有見到世子和少夫人?”
江文搖頭“我才剛回來,你說呢?”
他正好也正要找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