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至少沒有被人牽著鼻子走,還學會了順勢而為,就著此事把兵馬司遺留的某些眼線全給踢出去了,手法干脆利落,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那些眼線許多都是靖寧侯府的人,以前是沒有機會處置他們,這次倒是借機發(fā)作,把國公府兩位公子遇害的案子推在那幾個人身上,把他們帶去給國公府請罪去了。
那幾個人中,不排除也有國公府的人。
聽說國公府的大少爺被此事氣到了,從此之后走路都不從兵馬司門前走。
何昊謙摸摸下巴,說:“說實話,我都沒想到風儀有這個智商,看來跟著江少夫人久了,他學到了不少東西。”
江別鈺覺得不對勁,他懷疑國公府那事或許真的跟他文昌侯府有關,而且江風儀這么做,很有可能是得到了別人的指點。
但是他那兩個弟弟,都不像是能有這種謀略的人,把人國公府的兩位公子算計了,還能毫發(fā)無損的全身而退,甚至連國公府都查到線索。
做的這么干凈,總不能是老侯爺出手了吧。
江別鈺思來想去,覺得若此事真跟他們侯府有關,那很大的可能就是老侯爺了。
何昊謙又跟他說:“靖寧侯府的二少爺趙元朗,前段時日仿佛要與國公府的五小姐議親,聽說兩家都談的挺好的,只是前兩日不知為何,國公府突然又反悔了,聽說靖寧侯連日子都看好了,這下子算是白忙活一場。”
何昊謙的語氣里帶著些幸災樂禍。
江別鈺看了他一眼:“你們府上向來對這些事避之不及,怎么這次你倒是關注起國公府來了?”
何昊謙聞言,愣了一下,他以前倒是不關心這些,只是前段時日聽說了西城兵馬司被國公府為難的事,于是就想到了被他一手操練起來的江風儀。
怎么說,江風儀也算是他們西關騎兵衛(wèi)出來的,算是他的人,如今遇到了麻煩,若是求上門來,于情于理,他都要幫上一幫的。
所以便收集了些國公府的消息,這次見到江別鈺,想到他此行所為之事不乏兇險,又遠離京城多日,便順口跟他講了。
“沒什么,”他對江別鈺說:“就是有預感,你這次查的案子,怕是不簡單,多給你講講京城的事,也好有個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