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歌眉頭一挑,“你嫂子?你跟周行什么關系?”
周一帆說,“他是我堂哥。”
顧爾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漁,她的額頭似有冷汗冒出。
她問,“你跟周漁認識多久了?”
周一帆為色所迷,或者說,他根本不關心她們三個女人之間的紛爭,直接無視了周漁和呂昭靈的眼神示意,回答道,“在我哥婚禮上認識的。”
顧爾歌看了看這兩人,還去了九月婚禮?
周一帆補充道,“就周漁一個人。不過沒多久,她就被請了出去。”
顧爾歌問,“然后?”
周一帆說,“然后我當然不能看美女受委屈了,就跟她一起離開了,帶她到周邊逛了逛。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就這么簡單?”
周一帆回,“就這么簡單。”
周漁看周一帆沒有和盤托出,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氣。
爾歌仔細觀察著幾人的表情,心里有了猜測,他們肯定還隱瞞著什么。
抬手看了看手表,周行還沒來,算了,不等了。
周一帆見她動作,問,“要走了?”
顧爾歌沒有回答。
周一帆又說,“加個微信吧,有空再約。或者留個電話也行。”
顧爾歌想,這人沒準兒以后用得上,而且問問他關于周行和九月的事兒,也不是不可以。所以點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維碼給他掃。
周一帆趕忙加上,生怕她反悔。
他泡了那么多妹子,什么好看的他沒見過啊,眼前的這個,是最好看的。
他勢必要把她睡了!
顧爾歌站起身來往外走,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周漁,她不安分,就該受罰!等查清楚,數罪并罰!
接下來幾天,周一帆天天給顧爾歌發微信,約她出來吃飯喝茶看電影,顧爾歌通通沒有理。
后來這人不知怎么的,開了竅,說他知道一些關于九月和周行的事,要跟她面談。
談之前他非要拉著她一起看電影,兩人看完電影出來,天已經黑了。周一帆又說餓,要去吃飯,可以邊吃飯邊聊。
顧爾歌跟著他進了餐廳,周一帆問她吃什么,她不回答,他就自主主張地給她點了一份西冷牛排。
等服務員走開,顧爾歌問,“你要說什么?”
周一帆回,“吃完了再說也不遲。”
顧爾歌眉頭一攏,“緩兵之計?”
周一帆說,“你為什么對我堂哥和嫂子這么感興趣?難道外面傳的都是真的?我嫂子是個同性戀?”
顧爾歌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她不喜歡別人帶著這么輕佻的語氣談論九月。
周一帆看她表情,猜測道,“你喜歡我嫂子,還是我嫂子喜歡你?”
見顧爾歌不說話,他繼續說,“我看你和周漁認識,還結了仇的樣子,我問周漁原因,她竟然閉口不談。”說著他又笑了兩下,“嘿,我還是第一次見,周漁這個人打碎牙齒和血吞。有意思。”
顧爾歌仍然不說話。
見顧爾歌一直沉默,周一帆轉而問道,“你想要知道他們的什么事?”
顧爾歌回,“他們關系怎么樣?”
周一帆想了一下,說,“不知道具體怎么樣,反正我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倆一起走親戚的。過年跟我們也不來往,都是我堂哥一個人來拜年。”
顧爾歌心知,九月的狀態也不適合走親戚拜年,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她問,“你還知道什么?”
周一帆搖了搖頭,“沒了。”又說,“反正我挺羨慕我堂哥的。”
顧爾歌問,“羨慕他什么?”
周一帆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并沒有說原因。
這時,點的餐也端了上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