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了一家川菜館,顧爾歌是最喜歡吃辣的,邢桑點了兩個大菜,施宇又加了兩個菜,顧爾歌點了一菜一湯。
端上來的時候,五菜一湯,除了顧爾歌點的,其他兩個人都點的辣菜。
開吃一會兒之后,邢桑和施宇都發現顧爾歌沒有夾他們點的菜,她以前是無辣不歡的,這會兒倒飲食清淡了。
邢桑問,“不能吃辣?”
施宇注意到,他問的是不能吃辣嗎,而不是為什么不吃辣,顯然他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
顧爾歌下一筷子就夾了青椒雞,“可以吃?!?
好巧不巧,這一吃就給嗆到了,嗆得她喉嚨火辣辣的,咳個不停。等她緩下來,才發現施宇輕輕地拍她背,這個動作他在以前的日子做了無數次,如今條件反射,兩人皆是一怔。
因為餐廳有暖氣,三人皆是脫了外套的,顧爾歌輕輕推開施宇的手臂,施宇馬上感覺到了她手上的冰冷。
他倒了一杯熱茶給她,顧爾歌接過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邊。
施宇眼神放在茶杯上,“給你暖手的。”
他坐在顧爾歌對面,聽他這么一說,她抬眼看他,“我不冷?!?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會牽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然后看她嘻嘻地笑。
而現在,他只能自己生悶氣,看顧爾歌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生氣,他又更生氣了。
悶頭吃了沒幾口,就見顧爾歌放了筷,以前倆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哪會吃這么點。他揪著眉她,這么一看,她確實瘦了,臉小了一大圈,皮膚更白了些,臉上一點血色也無。也不像以前常常帶著笑,現在的她更多的是淡漠。
注意到了施宇的目光,她轉眼看他,眸光似水,平靜無瀾。
施宇的眼里更多的是責備,“吃這么點?”
顧爾歌沒有說話,點了一下頭。
邢桑讓服務員上了一杯白水,端來的時候,他扒了一口飯還沒咽下,指著水杯含糊說道,“吃藥。”
施宇沒聽清,轉頭看邢桑,邢桑只顧著吃飯,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一天三次,飯后服藥,這是雷打不動的規矩。但是今天有施宇在,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吃藥。
邢桑見她沒動作,喊了她一聲,顧爾歌埋怨他看不清形勢,白了他一眼,“知道?!?
包放在她旁邊的座位上,她拿到自己腿上在桌下倒出幾顆藥,在施宇的注視下,喝水吃藥。
施宇這才回過神來,邢桑說的是“吃藥”。
他問她,“生病了?”
爾歌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
施宇問,“什么???”
顧爾歌看他急切又關心的樣子,心里一陣難受,回了句沒什么。
施宇想追問,自知沒了身份,氣惱地放下筷子不再吃飯。
這時,從門口進來的陸耽兮被服務員帶到鄰桌,他一眼看到了顧爾歌,對她笑,“這么巧?”
顧爾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施宇和邢桑聞言也回過頭看人,邢桑不認識,回頭繼續吃飯。施宇跟向維北熟悉,在向維北的介紹下,他和陸耽兮也吃過幾次飯。
兩人點頭示意。
陸耽兮又問顧爾歌,“方秉也來了京城,要一起吃頓飯嗎?”
施宇疑惑這兩人怎么認識上的,看陸耽兮的態度,似乎對顧爾歌很感興趣的樣子。
顧爾歌問,“就方秉一個人嗎?”
陸耽兮回,“你不能看人家的女朋友沒有你漂亮,就忽略她啊。兩個人來的。”
“女朋友?”
陸耽兮只當她沒有見過對方,說,“宋綰綰,沒見過?”
顧爾歌哦了一聲。宋綰綰她見過,但是她成了方秉女朋友的事兒她還真不知道。
陸耽兮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