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術,九九你啥時候學會的???”鬼靈精問道。
傾九皺了皺眉,冷聲道:“不入流的東西,不經意間學會的?!?
鬼靈精哼哼,直覺告訴它,這里面有故事。
“蘇兄邀請,權某卻之不恭?!庇谑菣嗪8鴥A九找到了戶部尚書之子陸敏之下棋。
在這個過程中,權海越發斷定傾九是女的,而且貴不可言,他心里另有了一番計較。
上了一天的課,傾九動了動身子,伴讀替她拿了裝書的箱子,她也該回去了。
“蘇兄等一等!”
權海跑過來拉住傾九的手,他頓時一愣,這手怎么這般細?像沒吃飯似的。
傾九疑惑的看著權海,問道:“權兄有事沒事嗎?家父管的甚嚴,必須早些回去?!?
“是這樣的,過不久就是中秋佳節,我們準備舉辦一個中秋詩會,但大部分人中秋節那天會入宮赴陛下宴,因此延后一天舉辦,不知蘇兄可賞臉?”
“自然,屆時聽權兄通知。”傾九微微頷首。
權海亦是微笑。
“蘇兄所作之詩乃一絕,說不定那日能一舉奪冠呢!”
中秋皇宮赴宴,我定要探你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權海目送著傾九車架遠去。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傾九正與閻宿昔大眼瞪小眼。
“你來做什么?”傾九滿臉的不情愿。
欲擒故縱的把戲做幾天也就罷了,還是要適當的給點糖吃,傾九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本官奉命保護公主。”閻宿昔仿佛恢復了當初的模樣,冷心冷情。他說完話便閉目養神了,讓傾九無處施展她想到的戲份。
如此也好。
忽然馬車一陣顛簸,傾九稍一愣神,整個人慣性超前砸去,眼見的腦袋就要磕到小矮桌的桌角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只略微冰涼的手擋在傾九面前,而后用力一撈,傾九整個人都窩在閻宿昔懷里了。
“路上顛簸,這樣穩妥些。”閻宿昔仿佛絲毫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么出格,只緊緊的誆著傾九不動手。
“男女授受不親,閻大人最好放本公主下來?!眱A九掙扎著,如同貓兒一般利爪扎人。
“你太小了!”
閻宿昔摸了兩把傾九的腰腹與后背,又盯上了傾九的胸脯。
傾九氣急。
“不算女人?!遍愃尬粢蛔忠活D。
“閻宿昔,你別太過分!”傾九咬牙切齒,作出很兇的樣子,但在閻宿昔眼中這和撓癢癢差不多。
“哈哈哈!”閻宿昔仰天大笑?!肮髂昙o這般小就懂得勾引男人了,本官只不過來引了公主上良道罷了?!?
傾九諷刺的笑了笑,“所以閻大人才會不辭辛勞的過來親自監視本公主的么?本公主來國子監就是找夫君的,閻大人不妨去問父皇,看他是如何現身說法的?”
“哦?看來公主早就做好了,準備要擺脫本官了嗎?”閻宿昔眸色一冷,一把抓住傾九的左手,狠狠的捏了下去。
鉆心的痛直搗傾九大腦,瞬間角落了淚。
“我與你早無干系,你何必糾纏?”傾九斤咬牙關,企圖轉移疼痛。她如今自廢十年內力,身子早已經千瘡百孔,論武功,她斗不過閻宿昔。
“你怕不是忘了,那日在冷宮,呵呵,要本官幫你回憶一下嗎?”閻宿昔忽然湊近了,在傾九眼中他的容貌迅速放大,閻宿昔湊到傾九耳畔道:“公主殿下,你,是我的!”
傾九雙眸圓睜。
“他黑化了!不對,九九他一直都是這個狀態,之前我們都忘了他的本性?!惫盱`精在一旁驚道。
傾九不語。
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