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么詭異的地方,看到如此詭異的雕像。
張澤的心底也有些發寒,但他更加好奇張天師到底在哪里。
忽然,他發現屬于張天師的雕像,眼睛居然在動,似乎在給他什么訊息一般。
“方寸山第三千二百七十五位傳人,拜見張天師!”
張澤來到雕像面前,對著雕像一拜。
那雕像居然對著他點了點頭,而后指了指其中一個瓦房,黑漆漆的石眼說不出的詭異。
“您要我進入那個房間?”
雕像點了點頭。
張澤又問“張天師,您封存的天書在何地,啞巴皇帝又在哪里。”
雕像再次指了指那個瓦房。
而后指了指旁邊的雕像,做了個割喉的動作,似乎在說啞巴皇帝已經死了。
張澤想了想,對著張天師的雕像再次一拜,便向著不遠處的瓦房走去。
在他即將靠近瓦房的過程中,勾魂奪魄的琴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那琴聲似乎有一種魔力,讓張澤大腦一陣眩暈。
像是處于本能的推開了瓦房的門。
“吱呀~”
屋子里出現一名極具‘殺傷力’的美女,看著年級與他差不多,應該只有十六七歲。
她眼神震驚的看著張澤,似乎很不可思議。
而張澤也在打量她,她長得簡直不像是凡塵中的人,長發披肩,眉目如畫,穿著十分緊身的黑紗,身材完美到了極點。
既有古典美女的溫柔嫻靜,又有現代美女的致命誘惑。
這是個完美無瑕,毫無挑剔的美女。
“夫君,你終于來了!”
她聲音似風中竹鈴,清脆動聽。
可她說這話的時候,卻在對張澤擠眉弄眼。
張澤敏銳的感覺到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兩人。
“你是誰?”
張澤皺著眉頭,這一切都太過詭異了。
而他本來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如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女子轉身將玉塌上的蓋頭蓋在頭上,然后端著一個印有雷公像的木質方盤走過來。
那上面有一本書和一壺酒。
他倒了兩杯酒,同時隱晦的用蔥蔥玉指沾了些酒水,在方盤上寫道“我叫張可兒,是張天師和啞巴公主的女兒!”
張澤大驚失色,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難怪看她有些熟悉的感覺。
她又寫道“你必須和我拜堂,否則咱倆誰也走不出去!”
張澤一步上前,扶著她的藕臂。
卻不想,她直接將張澤的手放在她的腰肢上,而后寫道“有東西在看著我們。”
張澤隱晦點頭,學著她用酒水寫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妄,你只需要帶我離開即可!”
張澤心中一震。
虛妄?
幻覺?
張可兒看到張澤沉思,竟然開始吐氣如蘭,美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急切的在方盤上寫道“快用雷眸,否則我們都將留在這里!”
“不會用……”
張澤剛寫完這三個字,就覺得耳邊傳來一道炸雷。
轟隆~
他的大腦一陣顫抖,一個符號出現在他的腦海深處,這符號十分繁瑣,似乎內蘊經天緯地之能。
“這是……雷符?”
張澤在方寸山的古籍里看到過,傳言重耳者可東西上蒼之謎。
每段雷聲都代表著不同的符號,這些符號組合起來,可以開啟一個終極寶藏。
而方寸山立派的根本,就是因為祖師爺天生重耳,運用各種符號畫成符箓,引上蒼之能,除魔衛道。
緊接著,張澤發現,張